这个雨幕中,我成熟了
又是一个雨天,初临夏季,这雨夹杂着夏的气息,春的柔美,平息我的愁绪猛烈撞击那结伤心经历,心里难以言状的感觉,像极了这天气。刚才还阳光灿烂,这会又是乌云密布,真是多变。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五,虽然仅仅只有一顿饭时间,可我急切的心早已飞回了家,这天天气有点清凉,很快,一个晚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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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又飘起了蒙蒙细雨,一切都像以前一样,只有这雨略微让我忐忑不安。待到就餐时,我看到爸爸的眼睛有点奇怪,赶紧埋头吃饭,一边说:“马上就该上学了。”丝毫不敢提及那些事。这时,爸才开口道:“昨天不是开表彰大会了吗,考得怎么样?”我没敢吱声,低着头,沉默了一阵。
爸爸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说:“前天你姨夫到咱家来,我俩喝了两杯。他喝醉了说荺荺(我的表姐)在全三年级六个班占第三,还说考高中很有把握,或许还可以上县一高呢!又像在自言自语说,婷婷上小学比荺荺成绩好多了,现在竟连前五十名也没占上……”“爸,您别说了!”我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有点发抖。说完又埋头咽下一口饭,却不知是甜还是咸,只觉得喉咙有点堵,想吐,但我还是忍住了。
过了一会儿,我没敢抬头说:“爸,那您当时一定很伤心吧!”停了30多秒。“也没啥,只不过有点尴尬。”他轻描淡写地说。我硬因了,有一种冲动的情绪。我多想说:“我一定会考上的您别操心。”可我又压抑了。因为我知道我没勇气,更没有把握。只有将这句爸爸渴望已久的话扼杀在摇篮中。看着爸失落的眼神,我愧疚了“爸,对不起!”我在心里说。
一顿饭草草了事,爸爸在院中吸闷烟,我拭了拭潮湿的眼角,站在那儿挪也不挪脚。我想起了交房租费的100元,再加上吃饭和买资料……我简直不敢想。上周刚拿120元又没了。想想,我又没吱声,不是害怕爸斥南我。过了一会儿,我抬脚要走时,妈说:“婷,还没拿钱吧!”我和爸爸便到了正屋拿钱去了。钱拿足后,我又少要了20元,就当是给良心的弥补吧!各种费用足足180元。拿着它我的手好沉好沉,步子也抬不起来了,我甚至产生了辍学的念头,尽管这很伤他们的心。走出屋子,后面传来了爷爷嘶哑的声音:“好好学习呀,婷!”
我停下脚步,顿了几秒,深呼吸望着天空泪水肆意从眼眶涌出。这时,一股强烈的责任感抨击着我的心。我咬咬嘴唇,忍住了又要决堤的泪,好久……我长叹一声,自言自语:“是该给所有人一个交待了。”
晨这年,这天,这个雨幕中,我成熟了,长大了。雨停了,翘首天边,又看到阳光余熅的光,撒在墙角一片金黄,像极了我的明天。鸟叫声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