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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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去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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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题记
苍老的岁月中,讲述了一个往事,爱情本来青涩懵懂,但隔了时光,经历了时光的沉淀,只会沉静、深沉地让人动容。因此爱极了这首词。它总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老人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抬头看着月亮,任凭月光打下,映清了她脸上岁月的沟痕。人老了,也许寂寞了,也开始想念那个与她度过了几十万个日夜的人儿了。那个时候,她总是显出一脸孤寂,一脸寂寞,像是随时会绝尘而去一般。
她的睡眠时间开始减少,发呆的时间开始加多。前几年,她的思想还算是正常,而近两年,她开始耍小孩子脾气,总是记错谁是谁。妈妈说,她得了老年痴呆。所有的人都这样说。整个家庭里只有我不肯相信。因为那个最爱我的她记得我是她的外孙女。
而睡梦中又常常记起,她那双孤寂的眼,没有了水分,干枯到麻木。从来没见她哭过,也许在那个灯火阑珊下的人儿离开的那一刻,她便不再会流泪、哭泣。也许她还应该庆幸,在这人世,她陪他走到最后。若她先离去,他定会难过、悲伤哭泣,她舍不得他这样,如是便好……
在时间的背景里如烟般飞散,最终总是寂静,悲若悲兮生别离。而他们之间又有太多想说却又来不及说的话,而她固执地存留在他留给她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梦境中,重重地叹息,叹不尽她对他的想念,倔强到盲目。这也许是他们今生今世不可抗拒的宿命,让他们不会因为流逝而失去原有的执著与深邃,所以回忆起来才绵长。
时间有太多东西没有办法去考度,而有些故事太过冗长,不如坚强到快乐便好。
犹记当时初相见,相知情无限,相许永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