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年的乐园
戈田,我童年的乐园。今天,我又重返了那里。
开着车,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盘旋而上,耳畔响着哗啦啦的流水声,眼前不断闪现着参天的大树,心情舒畅又激动。
我们来到了一座古老失修的房子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自大山的新鲜的空气,倾听着鸟儿清脆欢快地鸣叫,真有“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轻松愉悦。这时,姑父牵来了两只牛,一大一小:大的是母亲,青铜色的小角弯弯地立着,小而又有气势,直插天空;那深沉沉的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能把所有的东西看透似的;在脸的中央,比较庞大的鼻子占领了那里,不时地发出一种响亮而浑浊的声音,好像在说;“这是我的地盘!”对于她的身躯显得有一些庞大,毛也有一些不均匀,就像大海上的波纹一样,他的尾巴不时地摇晃着;小的是儿子,他的尾巴还有些短,只能轻微地晃动,身子上的毛色与他母亲的毛色有一些不一,母牛身上的毛色是棕黄色,而他的毛色却是偏黑的棕色;他的角已长得有一些样子了,节节分明,可是有一些钝,大概是儿时不小心撞到了石头的缘故吧。
姑父把他们赶到了一块草地上吃草。母牛和小牛都很聪明,专挑绿色和嫩的草来吃。他们的鼻子一张一翕,仔细地闻着青草的气息,大大的眼睛同时扫视着平地,找到草之后,慢慢地靠近,先用舌头舔一下青草,尝一下味道,然后再一口吃掉,他的舌头又粗又长,差不多都能碰到他的鼻子了。这时,小牛好像开始烦躁起来,不时用蹄子踢一踢土,或者打个响鼻,向他的母亲表示不满。突然,他朝山上跑去,一下子就无影无踪。我们想:难道这头母牛不是这一只牛的亲生母亲?不过,这个想法马上被否决了,随着母牛的一声深情地长哞,小牛突然又从山上迅速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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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始捡草给牛吃。胡嘉楠首先捡草,他拿着草小心翼翼地向牛走去,以防牛突然撞来,这时,母牛大概看见胡嘉楠这个陌生人朝他走来,就对她打了个响鼻,“哞——”吓得胡嘉楠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我们再也不敢去了。
戈田的牛啊,留在我们美好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