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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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我的“四顾茅庐”,班主任终于在星期五给我换了个扎着“爆米花”马尾辫的女同桌。我终于享受到了“免同桌碎碎念”“免同桌早读打蚂蚁”“免同桌上课用桌子顶前排椅子、用椅子拱后排桌子”等“VIP特权”。我的校园生活简直从地狱变成了天堂。
好景不长。这位好同桌又被换掉了。看看我新来的同桌,只好叹一口气。
新同桌长得憨厚,颇像小时候的郭靖。圆脸,小眼睛,架着一副蓝色框的眼镜,喜欢微张着嘴,说话声音细声细气,似闺中少女。乍一看,似乎不爱说话,实质——大错特错!
教室小,三、四、五、六列的桌子是并在一起的。新同桌坐在第四列,一位“话痨症晚期”的“患者”坐在第五列。前一个星期,第五列的那话痨不停地找我同桌讲话,他倒也没搭理。“呼,这还算是个好同桌吧”我松了一口气。
万万没想到这“淡定”的同桌第二个星期就被传染了“话痨病毒”。好在症状较轻,只是时不时用他蜜蜂般的嗓音答上几句,对我影响不大。我也没有在意。
渐渐地,同桌的“话痨症”越来越严重。一上课,同桌就和他左边的“话痨症晚期患者”开始热聊。左边的这位讲得尤为大声,还配上夸张的表情,扭眉毛,挤眼睛。同桌也就应和,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说一些趣事也就罢了,这俩偏偏趣味低俗,时不时蹦出一堆肮脏字眼,玷污我的耳朵。我气急了,斜眼瞪同桌,却见他浑然不知,还在和他的聊伴一起放肆大笑。我铆足劲敲他手臂,“你能不能安静点!”他装可怜,消停不过10秒,又开始应答他左边那位的污言秽语,还加上了各种怪异的动作,把他的课本都挤到我桌上了。坐在这个倒霉的位置上,好像身处火海,我恨不得立刻用带刺的鞭子抽他们几下。
后来,两位“话痨症患者”“交叉传染”,竟直接在课上打了起来。老师在台上讲,他们在台下打。看他们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一会儿抢作业,一会儿抢笔盒,一会儿又把脸憋得像有害垃圾桶那么红,在桌子底下掰手腕。位子本来就小,他们一折腾,桌子就撞来撞去,“砰砰”地碰歪了几张桌子。这下可不止我有意见,连他们的前后桌,甚至老师都生气了。被罚站了一节课,下一节课他们又闹起来了。我只好将计就计,将自己的课桌拉开,才勉强好过一点。
唉,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再听见他们的果蝇般聒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