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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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晶一点缀心扉,观遍世界是与非。很久之前,在刚开始戴眼镜时才发现世界是多么美好,我不是海伦•凯勤,更没有她那双虽无胜有的眼睛,我相信睫毛下的那对黑暗让我对世界的感知更加光明。去过北京才发现,我所见的景象与之前久有耳闻的北京形象大相径庭,在林立的洋楼房中是零星几处四合院,散落在京城四处。在纷扬的车尘里时有推着自制的木车吆喝的老北京艺人,种种“看见”让我发现所谓尘世并非环境所趋,而是人心所向。
当初我看见的时候,老北京还是处在古典与现代的交融阶段,伴随着科技愈发高端,空气愈发氤氲,如今我才发现世界于我眼中只是一层朦胧,我以初乳婴童的目光看世界,才发现幻想终会蒙蔽双眼,我幻想北京已往的样子,以祭奠亡去的那抹古典。透过“看见”我也能洞悉人情。心里学家蒙卡莱斯特讲过:“人的行为举止无法包装内心的情感流露”。那个谁谁谁看似表面狼狈,实际上将来鸿图大展,那个谁谁似与之柔昵,实际口蜜腹剑。眼睛的作用不在于“看见”而在“看清”,这也就是看不清要戴眼镜的道理所在。
有一件很生动形象的事是:当初我一个朋友参加面试,主考官在结束时问他为什么在面试中不停地转笔,朋友不假思索地说“我比较紧张,想放松下来”,结果是他被破格通过。有的人想这与眼睛有何干系,其实生活中人的情感是会无私地奉献在面容,行为之上,一个看似下意识的动作实际上正贴合了人的意识,正如弗洛依德所言“潜意识”并不潜在,眼睛一望便穿,看得一清二楚。有时眼在笑,你也要学会用眼睛看穿其内在的表情,人不能以牙还牙,但未尝不可以眼还眼。早有先哲言曰:眼是心灵的窗户。总会有人单纯地想眼睛中的事物多美妙,外面的世界真精彩。
不断地会有人怀疑眼与心的联系,人的眼睛容不下污秽,高贵,低俗……那这些世间百态又该居于何方,很显然在人心之中。为什么人会害怕,因为人目睹了恐怖的东西并触动内心,为什么人会高兴,也是因为眼睛看见的事物酝为了心情的醇美,滋养着你的心,心快乐了,人也就高兴了。
有时候多问问内心,我看见了什么。无形移物似垂发,谁知实为烦恼思。透过眼睛,我看清了世界,透过眼睛,我读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