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就是大雅
小的时候喜欢玩牌,无论输赢都很开心。小孩子嘛,不会在输赢上计较太多。懂事后,一天偶想起小时玩牌这事,心血来潮,正好宿舍的同学有此嗜好,便和他们一起玩。怎料只玩一会,我就受不了了。那些家伙牌品和人品一样坏,总是趁我不注意互换牌只。结果,我被气得扔牌不玩了。但值得庆幸的是从这次玩牌中我看透了好些人,这里只说一点。
玩牌有个输得起和输不起的问题。输得起的人,心胸一般来说比较宽广,人也比较老实。我输得起,所以我不用换牌只,不用出老千,不用这个,不用那个。老子就是这般狂,怎么着?这种人可称作为豪气,像我。但很多玩牌的人都输不起,一拿到牌品不好的牌头就发麻,向别的玩牌的人眉来眼去的,想换牌只,想出老千,想这个,想那个。这种人比较狡猾、奸诈,可称作为小气,其心眼小得如针孔。就像2004年《我们,我们――80后的盛宴》里的主编何睿,她(他)――我分不清她是男是女,还是半男半女,或者是半男不女――的心眼太小了,以至于在编“80后作家”时容不下韩寒和郭敬明,开始说什么“偶像派”与“实力派”什么的,后来说不过去了,就说韩寒的《三重门》模仿了《围城》,《像少年啦,飞驰》模仿了《晃晃悠悠》,见到韩寒的《长安乱》后,找不到模仿的书名就说什么“韩寒已经江郎才尽”什么的。
又说郭敬明的《幻城》是模仿《圣传》,《梦里花落知多少》是《圈里圈外》的盗版――又不见说他的《痴鸟》或其它书是模仿的,又不见说他的《左手倒影,右手年华》是盗版的。最后说得没话说了只能解释说“作为选本,内容的取舍标准带有编选者本身的好恶是很正常的。”这倒是真话,但不是“带有编选者的好恶”而是“带有编选者的嫉妒”。自己没本事写书就说得天花乱坠的,放了一大堆狗屁,原因只有一个,分明就是嫉妒韩郭的才能,眼红韩郭的书畅销。与这种人玩牌,我可非输不可。还有一种人是输得起,但却怕输得要命,一拿到烂牌就发抖,但他(她)不会――也可以说是不敢――对别的玩牌的人眉来眼去,他(她)只是怕输――如果说有人玩牌不怕输的话,那他(她)便是圣人――却不是输不起,比起何睿之流,这种人好多了。一般来说,这种人可称作为傻气,比较懦弱的那种。
聪明人拿到什么牌都是一副圣人君子相,别人很难猜到他手中拿的是好牌还是烂牌。但更难猜到的是奸诈人手中的牌,这种人狡猾无比,明明拿的是好牌又硬说自己牌很烂,是坏牌时又吹得自己的牌如何如何的好。最容易猜的就是那种傻气人的牌,是好牌时,他(她)喜上眉梢如逢亲事,烂牌时就紧皱眉头如丧孝妣。按《三重门》里雅俗的标准来分,聪明人就是大雅,傻气人就是大俗,那奸诈人就是半俗不雅。如果不能做聪明人,那我倒希望做个傻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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