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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去看海子

时间: 2019-08-06 | 投稿

熬了一夜的火车,我终于到达我的目的地—怀宁县。车站很破,好像很久没有人经过的样子。我有点担心,在这个偏僻的角落,我会不会找到海子的故居。但还好,外面有几辆出租车在载客。其实也不是什么出租车,只是拉客的黑的。

由于是清明,又加上下雨,没办法,黑的也很强势,只得让他宰一顿,谁叫我去看海子呢? 车主也不清楚海子的家在哪里,他只知道查湾在什么地方。我的心有点忐忑起来,这一次我能实现我的夙愿吗?汽车沿着一条还算笔直的马路走着,我的心情也随之起伏起来。见到海子的父母,我该怎么办?我会不会掉眼泪?我能否有资格去寻找那份灵魂?在我的思考中,司机把车停了下来,用他那蹩脚的普通话告诉我到了。我看到在一个拐角处醒目地写着 海子故居 四个大字。

我还没准备好,你就来到我的面前。也许命运就是叫我们无从准备吧,也许吧。我拿下了行李,很高兴地发现不远处也有一辆轿车停了下来,走下一对父子。他们也是来看海子的。我想起火车上结识的一个人说过的一句话:在中国有许多海子的信徒,你这次恐怕会遇到一些与你一样的人。看来确实如此,海子的魅力是如此之大。 从路口到海子的家这段路并不漫长,只有区区200米。可我却把这把路走得极慢极慢,这就是当年海子走过的路啊,他从这里走进了北大,燃烧了整整一代人,而他的影响还在传播着。我相信这样一句话:也许几百年后有人忘记郭敬明是谁,周杰伦唱过什么东东,但海子的作品却不会断绝,因为这是经典,而经典却是会永世长存的。 在一个拐角处,门楣上的海子故居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切是那么的突然,就以千军万马之势向我扑过来。我知道这是海子在我心中的风格,狂烈的情感,急促的感情。

我就是静静地站在门口前的那条路上,此时在我的脑子中流淌着崇拜,尊敬,惋惜,不值,苦恼等等一系列复杂的感情。我发现我的眼睛也有点发涨起来,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把头别过去。对自己说,别哭,别哭。 海子的母亲发现了我的异样,也许他知道我是她儿子的崇拜者。她走了出来,招呼我进去。此时,我不知道如何与这位失去天才儿子的母亲交谈。我怕说错话伤害这位母亲敏感的神经,我只是问道:伯母,你是海子的母亲,你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谁都知道今天的沉重,海子的母亲也没说什么。进了门,问我渴不渴。我感紧表示我不渴,此时我看到海子的母亲拿出纸巾,偷偷擦去她的泪水。 正上方有钟鸣天先生题的海子故居四个大字,下面挂着一份前言,我讨厌前言中的最后一句话,海子在这些官员看来只是一个展示怀宁的一个窗口,他们可了解海子诗歌中的价值,又有几个能读得懂他的语句。更或许,他们只知道海子其人,却没读过海子其书。请原谅,我对玷污这块灵地的东西一向没有好感。 刚才在村口碰到的一对父子也在这里,儿子正在恭恭敬敬地抄着海子的诗句。

那是首《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很美的句子。 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前程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个温暖的名字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也只有海子才能描绘出这种美丽。在交谈中我得知那小孩是附近独秀中学,怀宁一向出人才,这位小孩在诗圣周围会不会将来也会成为一个诗人呢?老人问我从哪里来的,我告诉他上海海事。老人不知道这是那所学校,问他的孙子,也不知晓。也许海事的名气太小了,或许从没有海事的人来这里看过海子。海子的侄子今年上高一,海子在这个年纪已经上北大,我又忍不住叹息起来。 那份前言两侧挂着海子的照片,一张是很年轻的,看样子也十几岁,还有一张是后来极富传奇色彩的一张。他的头像是那样的年轻,面对这一批又一批来朝拜的灵魂。多少人将你视为精神偶像,而你却这么早离开我们,你的死成就了你的传奇。我不敢妄议你的选择对错,算了,斯人长已矣。墙壁的两侧挂满了一些别的大师对海子的评价,诗圣之云,不过海子确实当之无愧。在中国近代的诗人之中,又有几个能与海子比肩。海子伟大,是确确实实的伟大。隔壁一间小屋里是海子书屋, 他读过的书都收藏在那个古朴的书橱里。惊讶于他读的书事如此之多,看来作为一个诗人,光有灵感还是不够,平常的积淀也必不可少。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现在的诗人写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文章了,他们没有货在肚子里,怎能孕育出令人抓狂的词语呢? 里面的一张柜台下展示着海子诗集各种各样的版本,有多少的书有这么畅销呢?这就是海子的独特魅力所在,让海子的诗集久盛不衰。还有一个隔层里有着海子所获得的荣誉,活着的有,死去后的也有。最下面的一层是海子用过的一些物品,水壶衣物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还在,只是主人却不知到了何方。玻璃柜上面放着两本留言簿,水落千丈尽作烟,只盼再度回魂转。道不尽朋友对海子的怀念,我在这份本子上没有留下什么,因为我觉得我们只是过客,在这里留下足迹,只是一种对诗歌皇帝的崇拜。我不崇拜,我有的只是敬畏。 我凝视着这里,生怕漏过了一丝乃至一毫的东西。确实,我不想错过关于这里的一切回忆。这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值得铭记的人生片段,我会永远记住这里。 当我准备走的时候,海子的父亲恰巧回来了。

我向他表示我认识路,但老人家执意要送我一程。看着老人家送我,真的有一种来自心底的愧疚。我为什么要老人家送呢?沿途的人热情地问着来访的人,老人高声地说:上海来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他家孩子曾经的自豪,让这么多人不远万里来看他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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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感觉得到他声音里藏着的一种悲伤,如果海子活着的话也就四十来岁。算了,谁又能让过去不再发生呢?老人家很好,我只能用好这个词,没有别的词来形容他的好来。老人家告诉我在哪里等车,在那里上车。 一种沉痛,一种悲哀,一种敬仰,我离开了这个我只呆过几个小时的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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