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用琵琶弹奏
谁会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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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有些自怜的女子,有些孤独,也许不该用这个词。喜欢黑夜又怕着,喜欢因为自由,夜的自由;怕着是因为黑,全然的夜的黑。她的心灵是封闭而静寂,她只是一粒灰尘,生活得悄无声息。偶尔有些渴望,渴望如她人的本身,在春夏秋冬季节变换中逐渐苍老。她跟不上世界的热闹和喧嚣,在失眠的夜里喜欢把窗户打开,听岁月一点点从自己的身体中剥离的声音,感觉抽丝般的疼痛,她其实觉得是欢喜的,知道自己还活着---因为疼痛。迷恋独处,看书,咖啡,或点支烟,或听听音乐。只是有时仰望天空时,带着点冷漠,无边无际的绝望是疯长的草,把她---埋葬。妾心若水,荒芜心田,远离微笑,不触碰哭泣。
谁在用琵琶弹秦/一曲东风破/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她在偶然的人生段落里遇见他,那时她在修复一段创痛,她努力在失落的空间里把一点一点的自己捡起来,想要还原。有时觉得疲倦,倦到想放弃。遭遇他,他的狂放不羁,他的温情细腻,他斟满酒杯的清愁,他指间下诙谐生动的文字,他是---天生疏狂的男人。
只看见流水,在她突然纠缠的掌纹中四处流浪。
她被他吸引了,依靠他的文字活了过来,她试着接近他的心灵,然而他只是一只骄傲的狼,晦涩的外表,憔悴的内心,还有他的那种深入灵魂的孤寂。冷漠---似藏原千亿年的寒冰,他不允许任何接近自己。狼也许有天生的嗅觉与感知能力,他说他知道辉煌对狼的意义近乎于无。他只是只狼,独立特行的狼,疏狂,偶尔柔情,也小心翼翼。
他在她特定的时空里,以优雅的姿势漫步或者逃离。
她想念他。想念的时候试图挽留他远去的脚步,然而她不知道,他的本质是狼的本质---冷酷。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甘情愿地被其牵引。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原地徘徊,等待。然而被压抑的想念是从心中生长出来的植物,顽强的根植于身体的每个细胞。
于是她出游,她想让自己也做一回流动的风景。
她走在古城的街头,脚下是干净的清幽的路,肩上披着刚刚买下的颜色清幽的披肩,眼光有些懒散,所及处只是流水,小桥,绿得张扬的柳树。她毫无目的地走,觉得累,该歇歇了吧。用手把头上的柳枝拂开,她把茶杯送到唇的边缘,听着水流的声音就着喝了一口,这时候有音乐响起,音乐伤感而清幽,音乐穿透了她的耳,亦穿透了她的心。突然想起他,有些恍惚,幽幽的城,幽幽着的千年轮回,幽幽的她,幽幽的他---已然隔世。
郎心似铁,电光"石火"秋凉。她微笑,偶尔没有声音的哭泣。
谁在用琵琶弹秦/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她的梦中飞舞着漫天的雪花,天地寂寥,只那一树的桃花似血样的艳红,车来了,留不住,他要走,她只是感觉酸楚,梦醒后心疼痛得令身体卷曲。痛过后她想,热情耗尽后,疼痛亦耗尽的罢。
她只是有过一回这样的人生,也许是情的某一种,也许与情无关。她在某种巧合中在另一空间的门外徘徊,等待的过程中有些伤害,也许不忘,也许会忘。
感觉很累,她只是凋零,枯萎的花,没有在生的妄想。她愈见苍老,不再看天空,不看人群,尘土飞扬,她静默地从尘中穿越。从头到终,故事的全部只是一个人的幻想,只是一个人的相遇或离开。梦里她看见自己静静的等候,等候下一个流年。
在失眠的夜里她仍然喜欢把窗户打开,听岁月一点一点从自己的身体中剥离的声音,看书,咖啡,或点支烟,或听听音乐。唯一的区别---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千万叠阳关,也则难留。不微笑,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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