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说，这里曾经开过妈妈种的花

“妈，阳台上的花枯了。”

“枯了就枯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记忆中，妈妈对花并没有特殊的感情。

杂草丛生的土地，不曾想这里也开过花，还是妈妈种的。

外婆说，妈妈曾经很喜欢种花。

“妈，你以前这么喜欢花，怎么都让他们枯了。”

“这么忙，哪里还有时间种花啊。”

妈妈的语气淡淡的，我甚至察觉不出什么。

确实，妈妈真的很忙，一天到晚的工作。

“以前啊，你妈妈一看到花开了就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

这种形容很模糊，我看不清，也无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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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你以后啊，你妈妈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身上。就盼着你能长大，能有出息。”

模糊的景像忽地清晰了，这样的笑不是出现过吗？

“妈妈，我被老师表扬了。”

“妈妈，我的作文获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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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学习又进步了。”

妈妈，你看到了吗，你种的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