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冬天
掀开窗帘,一缕斜阳映照在电脑屏幕上,昨夜可能是太辛苦忙于写作,居然感觉不出窗外的美丽。只要在北方,只要你喜欢冬天,只要你生长在本溪这片土地上,就会发现故乡的冬天是那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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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南方很美,那里富饶而且常年与阳光打交道。那里的花是很美,但给我的感觉是那样的柔弱,一阵狂风过后,他的生命将会黯然枯萎。空气时而湿润,又时而干燥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反复无情。我连忙穿好衣服准备到外面去欣赏那有雪的美景,奶奶在我耳边唠叨说这么冷的天出去干什么?在家呆着多好。我随便说了个想出去买东西的理由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呵!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上盖满了雪儿们编织的柔柔的棉被,一些枯瘦无力的枝条的腰都快被雪压断了。往日的小草不知道去哪了,大概是他们惧怕冬天躲起来了。天空上的雪下的不大了,只是零零散散三五成群的落在我的帽子上。捧了一把雪放在手心上,感觉凉凉的,忽然一种奇怪的想法驱使我将一点点雪含在嘴里,我想知道雪是什么味道的。好冷!和水一个味道,跟一毛钱一根的白糖冰棍差不了多少。走出了小院到了马路周围,发现不少行人把自己武装成了“熊猫”、“企鹅”。我可不想像他们一样。我把帽子摘了下来,放在上衣的口袋里。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我浑身发抖。我说算了,为了看雪景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我继续走着,行人们也在走着,路边不知道是哪位淘气的小孩堆成的雪人在向我们招手示意:冬天是我们的地盘,请绕行。我走到近前,用手使劲的敲打着雪人的脑袋责备他的不是,看到他我却笑了。那鼻子是用半个带尖的胡萝卜做成的,那眼睛是造他的主人用玻璃球镶嵌的。我想他的主人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吧!我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拿着个朔料的红色小桶迈着小步向雪人这边走来。看上去大约五、六岁的样子。我想过去打声招呼,可是她又不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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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见了,告别了他们,继续向城边的废墟走去,那里的人很少,多数是与这个城市不十分和谐的靠检破烂为生的人们。我很关注他们,悄悄的把口袋里的本子拿了出来,记下了那些在雪中忙于生计的人们。忽然耳边传来“汪汪”的犬吠声,一只可爱的金狐狸狗爬到垃圾堆上,跟在它身后的是个带狗皮帽子的驼背的老人。他的肩膀上挂着一个黑糊糊的编织袋,看样子今天他老人家收获了不少东西。他赶走了狗,把那双枯树一样的手在垃圾堆里翻来翻去,找出来几个酒瓶子哼着小曲就装在了编织袋里。然后他拿着自己的战利品消失在雪形成的迷雾中。穿过了一条又一条铺满雪地毯的街道上,脚上软绵绵的,心里感觉十分舒坦,忽然想起在家中等我回家的奶奶。她说她冬天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摸了摸口袋里也有个块八毛的,于是加快了脚步向有商贩的地方走去。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往日的市场里人声鼎沸,买菜回家做饭的人排成长龙,而今天可能是天冷,或者他们怕雪了,都躲在家里享受温暖的快乐。这里空荡荡的,正当我失望地往回走的时候,一声“卖糖葫芦”把我叫了回去。顺着叫卖声走去,一个推着糖葫芦车的男人在雪中拼命的挣扎着,拿出一枚硬币放了他的面前,那人动作很麻利地抽出两串糖葫芦给我,然后继续推着车走了。
雪越下越大,视线里到处都是鹅毛大小的雪花;风也越刮越大,天空里的一丝暖意被风雪包围着;房梁上,电线杆上,还有车灯上留下雪儿们轻快的舞蹈。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我恋恋不舍地告别这美丽的让人难忘的故乡的冬天,步子越来越快,仿佛我成了公路上的车,在风雪中急驰无误,直到目的地。
又回到了院子里,雪越来越厚了,没过了脚面。在一阵惊喜中,我遇见了下班回家的父亲。父亲的斑白的头发声了落满了雪,他跟我说今天雪好大,农民的庄稼喝得饱饱的,来年春天将会是个大丰收。回家后,将这份冬天的祝福写在了网上。我再次感叹,如果我是这冬天的一部分那该有多好,无私的给人们带来希望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