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小的花园
从小到大,最渴望得到的就是一座小小的,属于我的花园。
于是从小到大,我都在努力着,试图建造起我的小花园,好多好多次在梦中看见过它,极素净的,米黄色的栅栏将它围起,没有盆栽,只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傻乎乎的向日葵,肆意开放。我渴望的就是这样一座花园,小,恬静而灿烂。花儿不栽在盆里,只有向日葵无拘无束地开放、欢笑,而梦中的我笑得如向日葵般灿烂。
小时候最羡慕的是隔壁家的老奶奶——她家有个小小的院子,种了几株花儿。毕竟城市中很少有理想中的花园,于是这个小院子足以成为我的憧憬。之后的每一天傍晚,妈妈总在老奶奶的院子里发现偷溜出来出神看花的我。
对,我渴望那座花园。
我曾经种过一小株向日葵,一小株而已。从老奶奶哪儿要来的几粒种子,种在家附近一片土地里——我不愿让它蜷在花盆里,我埋进了我对它的渴望,对那座花园的渴望。我天天盼望它发芽,天天守在它跟前,希望眼前能出现那座小小的花园。有一天它终于发芽了,浅绿色的小芽,矮矮的却挺拔。我竟有些羡慕它了,能自由地生长,而我确如花盆里的小花,属于自己的地盘很小很小。不管怎么说,这棵小芽给了我惊喜与快乐,可那时我是多么幼稚,以为向日葵能一大片一大片恣意生长,可是——
过几天去看它,它在的那片土地一片狼藉,土壤被翻乱了,一片土地空荡荡的,没有它的影子。一股深深的失落与心痛在心底徘徊,我胡乱扒着泥土,企图找回我的向日葵,但它真的不见了,销声匿迹。
从此两年,我没有在栽花。
最近几年,妈妈知道我爱小花小草,便从她单位搬来不少花草,有文竹、兰花,也有茉莉,栽在黑色的花盆里,我闲时依然侍弄它们,但总觉得她们并不自由,并没有那么灿烂,淫才也不那么热爱它们。又一次妈妈看着多大十几盆的花草,笑道:“这几乎是一个小花园了!”突然唤醒了童年时的那段记忆,那股可望又从心底放肆地蔓延开来:我想要一座小小的花园,激素经的,米黄色的栅栏将它围起……我又看到了那个还原的样子:恬静而美丽。我会一直渴望,得到那座花园,看我的向日葵恣意生长,没有一切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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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中望灯红酒绿的城市,过早而繁华,突然觉得它少了些什么。也许是少了些自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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