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笔开始写回信
住在沿海的朋友告诉我,她看到成群的大雁南飞。可是她这里这里便是南方,那些大雁要飞去哪里,它们又是选择了哪里作为归宿地。她的字体清秀却有力,一笔一划的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她自己。我顿了顿,提起笔开始写回信。
我说,我们这下雪了,是恰逢圣诞节的雪,纷纷扬扬地,突然得厉害。不过这种像是偶像剧里的情节,怕是有很多人都会羡慕吧。清晨起来的时候,白色薄薄地铺了一层,等我再睡个回笼觉起来,就消失得一点都不剩了,倒是把跑出去吃中饭的我给冷了个够呛。哈着白气迫不及待地拉上玻璃的推拉门,随手扯了把椅子围坐到火炉边,一边与熟识的老板聊着天一边就把菜给点完了。搓着手在火炉上取暖的时候,看到了玻璃门上那种商家专用的红胶布贴成的“点菜”两个字。“点”字下面的四个点歪歪斜斜的,我一边笑着对老板说那一定是你们家萌萌弄的吧,一边又打听起萌萌这小捣蛋的近况来。话说着说着就热闹了,手搓着搓着也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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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说,我最近练琴了。像是二十岁的人拾到了十岁时扔进大海的漂流瓶,感觉好的不得了。知识毕竟太久没练,手都生疏了。原来熟练得行云流水的曲子,也被笨拙的手指弄得合不上来了。不过感觉很好,听着计拍器“嗒、嗒”的响声,深呼吸手起手落,黑白的琴键就在错落间飘成或凌乱或完整的曲子了。朋友说过,练乐器时要投入,于是我正襟危坐微闭双眼把自己想象成郎朗。坐姿、手指、表情、眼神……头发,噗!想到头顶艺术家式乱发的自己坐在琴椅上一脸深情地凝视着眼前这张琴谱,我抱着肚子笑倒在琴椅上。
我还说了什么?好多好多。这次考试考砸了,最要好的朋友要给自己织围巾,没有时间出去玩,真的好想去看“让子弹飞”啊什么的。絮絮叨叨的文字,紧密的堆了三大版。这是朋友发来短信,内容是信收到了没。我微微一笑,像那种南飞不南飞的问题,我是没有办法回答,但这个问题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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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笔盖,又在信的末尾加了几个字:
嗯,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