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晚光夜宴
淙淙的涧鸣有些熟悉地啼叫,没有停歇,泉水有些孤傲的执着。而灯光却都累了、困了,连那最后一点星光,也都寂然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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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这里是喧嚷的,零零落落的雨点似的,错综复杂的琴弦一样,还是……音乐的渺茫吧!是这“进化“了的韵律,因为有人说,生活就是音乐,就是高贵的艺术,那,此刻,当然也不例外——
刹那间,却只能用肃穆静谊来修饰这黑洞般的——教室,他的脚步声依然那样急促,上一秒,是因为他的推门声吧!可片刻的思考对于已进入梦乡的灯光是不允许的,它不耐烦地向他示意,虽然身无彩凤双飞翼,可心有灵犀是可以一点就通的,他会意地放下教案,“好了,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次停电,你们也正好歇息歇息吧。”“噢~~~~~~~~!”无规则的旋律又开始在天边荡漾。
“顺便……”他停顿了一下,“我想和你们谈谈心,可以吗?”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开学也已一个多月了,从去年到现在,我们相处也不短了,彼此的了解……”伴随溪水潺潺,他的开场白越显得让人失去了“哗然”的心。“你们去年的成绩怎么样,也都过去了,就算,失意……”他的语调向委婉步步逼近。“但我们重视的是现在,怎样才能把成绩抓上去,我呢!刚毕业,教学经验还不够丰富,对于去年,我对你们慎重地说声‘对不起’”此时无声胜有声,彼此沉默的诡秘。晚宴即将开始,万事俱备,只是贵族的晚宴为何没有烛光浪漫的陪衬。
我们安然入座,相互间存在的,是忧思漫漫。
银瓶乍破水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但我们要共同努力,学习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难,只有用心,每一天保持精力,学会学习,睡着之前,留五分钟回顾,是否对得起这一天。”白居易教我“补察时政”“泄导人情”,留心这里,留心视网膜里映衬出的一切,留心擦肩而过的每一张频闪照片,也就是这真实的、此刻的时光机器——美妙的青春色彩。需要珍惜现在,也许是在这个无浪漫烛光的夜宴,话语的那一瞬,才会显得那么响亮,在广袤无垠的黑暗圣教,传颂他内心被蒙蔽的火光。还是我说,不要徒劳的口水,不要不被认可的关切,即使是平淡地如水般润滑,可它毕竟是“润滑”的。
“I have a dream”马丁·路德 ·金的雄心壮志,使他无所忌惮地在百万美国人面前一展雄才伟略。
他,泉水涧鸣的回音里,狭隘的石缝间,为何与马丁·路德·金同样的气质,同样的铿锵有力,同样的期待,在这里——没有莹光的夜宴,两个同样的白色亮点,在那透明的心境,从眼眸中正耀然生辉。“一闪一闪亮晶晶……”窗外的风有些冷涩了,它们拥进这已被统治的禁地,可这不怪它,只因这被涂鸦了黑夜里两点光束对它是如此地吸引,试问,有谁,不向往光明,就像鲁迅,连毛主席都曾说“星星之火可以燎燃”有谁又可否认他向往的不是……不用诉说的事实,依然是这风,这向往光亮的风,使这纯真的童谣映入我的脑海,曾经英文的“I have a dream ”-“我有一个梦想”却依然英姿飒爽。
… …
低下头,回归自己的思绪,脑海里缠绵的:“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在这里已不属于我,曾经的放弃只是瞬间的“偶然”,“不管什么都过去了”,对,过去了,您讲的那个女孩。她的改变,她的“没问题”,还有我嘴边的“越发完美的改变,自信 努力=成功”,从这一刻起,呼吸过的空气慢慢从指缝间给我感觉:昨天永远是昨天,今天也许会变成明天。随之,风来了,它告诉我,它要走了,它说会有新鲜的空气回到来,它要回家养老了,它要退休了呢。
连绵起伏的音符,环绕五十三根静抑的琴弦,一层一层紧紧缠绕这思绪,而这些千丝万缕,只是为了输入复杂的神经系统,导进心里,凌乱的需要整理;众所周知的不需要再附加累赘。哲理的嘱咐太多,我也只有沉默:抬起那有些僵硬的手,滑过曾遮住眼睛的刘海,在眉间,我的拇指终于机械地停顿,不敢去看,也没有勇气去听,闭上眼睛,眼睫毛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不说自己很盲,或者很茫,瞬间的反思,让一滴泪滑过嘴角,我又笑了,坦白而朴素的笑,放下以往繁琐的累赘,过去了终归是过去,回忆已被封锁,明天是晴天,也会来电,那么再一次的夜宴将是多么的辉煌与耀眼。
“谢谢”。一个学生对老师除了这句话,还有什么呢,我们无法报答,只有心中的希望和明天的画面在朦胧的雾气中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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