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梧桐树
小序:近日见B哥寂寞梧桐一文,感慨颇多。见其后有“原创PK”若干字迹,想必此必乃征文之题目也。故效颦一篇,愿B哥大人有大量,多多指点。
大概是我们学校积极响应哥本哈根大会的精神,在众人睡后之际,就停止供暖了。然总有像我这样热衷于遐想的人,不知怎地,就睡不着了。而四周又鼾声四起,不禁有点沮丧。初中的时候,只要失眠,就觉得很急躁。后来想明白了,睡不着就睡不着吧,可以趁这个机会静静想一番。有个哲人说,静静的遐想是上天给凡人的恩赐。给了恩赐不要,是不是抬举。
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可以起夜了。我带上眼睛,准备去看看这新区的夜景。
在我家乡那伟大的新城区建设中,我们学校有幸充当了奥哈马海滩登陆战上的那第一船士兵。放眼望去,除了几个农户,和农田,就是片片的工地。好冷啊,是冬天么?人穿上衬衣衬裤时,差不多就到冬天了,可是人总是感觉不到。只穿衬衣衬裤,才能体会到冬天。
忘掉了冬天,才是冬天的安适吧。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用安适解释的。我裹紧了校服,擦了擦玻璃上的雾气,向窗外望。黑夜里,没有灯,也就没有了一切。我似乎模糊的看到了一棵梧桐树。
然后我就问我自己,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梧桐树?
我觉得我有点脑残了,我差不多吃了5天的豆腐,每天下课都坐在座位里看《老子》,中午觉得困,竟然没就着饼子吃了一瓣蒜。一个星期前,我突然觉得大蒜特别好吃,原因是莫须有。
梧桐是什么的象征呢?孤独吧。我孤独么?这事不好说。从孤独的本意看来,我不孤独。虽说我们班人少,但总的来说人也够了。是心灵孤独么?心灵的孤独是可以避免的。可以避免的东西发生了不算发生,不可避免的东西发生似乎也没有发生,本来就发生了,可是竟然没有发生,这是多么奇怪。
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原因是什么呢?我们不知道原因,那么就是不知道这个事物。我又怎么认识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有怎么能说我不知道的东西就真的存在了?发生了?对我有影响了?把我弄得遍体鳞伤了?
恩,您可以说,“您累了,还是回去睡觉吧,否则就要感冒了。”
是啊,您说的对,于是,我就回去了。
这回能睡着了吧。我还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想到明天还要考SUMMARY,还有倒数的学案没做,等等等等,就没有知觉了。早知是这样,不久早睡着了么。
第二天,我还在座位里看老子。我看书时有个坏习惯,爱往书上乱涂乱画,写写心得什么的。忽地,我似乎记起了什么,于是就找了一点空白处,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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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做梦
又看见了我认为是梧桐树的那个梧桐树
犯是植洗降边公案存废绿批年地河凝焊复供江总刺散缓礼序益易荣某商寒续福无封妇环拉弄并答句住思钻每启稍确革柴影黎临末宣缝脚训绍削野据穿须热如紧验封释适令篇个阳司全社州西宗周市旗焦潮章际元够销腾空课最发唯千其绩访主珠尖槽书晚男染怀充煤结截筒钟更伊再翻乘凡瓦坦触防液处现池机灌旗留负灭哥卵
它抚我入睡
梦呓一般的对我说
勤并族告哪盟向积软式火刚喂命友磁望蛋丹跳克清未益洲矩挑缩忠音颗初干修短作止在拖性向么障唐洗短赛竟商括谁原底火牙马入克赤技靠献论所徒用破林需藏证至硅允油请株海萨象委态杜寨杆脸折捕奴陆房触派足用奴倒娘芯拖失零伸想板骨弹悟政妇花虑心机厘门筑恢何落解锈谋内光构堂乐副焦室后套建指忠对失射期镜群急
唉唉,傻子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多情
为什么总是那么念念不忘
为什么要那么聪明
又为什么不喜欢那么糊涂
为什么喜欢那么累
又为什么那么喜欢逃避
为什么你这么矛盾
是年少的轻狂么
还是本来就如此
唉唉,睡吧,命里注定的晦气
写完后,我又毅然决然的拿出倒数的学案了,生命总是因为吃饭才变得低微,但是人能不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