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我青春的摆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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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小船上,荡漾在青春的长河中,青春的长河碧波粼粼、清澈见底,河岸上的景色,美不胜。那一条独木舟上,总有一位船夫,在船尾站立着,向前倾着身,奋力地划桨,把船向前推着,日夜不停,我坐在船上,摇曳、摇曳。我的船夫妈妈,也从不喊苦,只是做着同一个动作,奋力地划呀划。
我到城里来读书了,周一到周五倒好,可以住校,但是周六、周日每人带我,时间紧,更不可能回家,就只有哭着妈妈了。因为爸爸要上班,所以,妈妈只有自己下了班,劳累之后,又得坐车坐得晕天晕地地上来陪我。她可不是空手来的,她曾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成都的菜不好,肉质也不好。”因此,她周周都要提一大口袋鸡呀、菜呀、米呀,就连蛋糕,也要自己带上来。到了成都,她也一刻不能停歇,她在电话那头用疲惫的声音告诉我:“我正在去寝室拿衣服。”把家里收拾干净,去寝室整理妥当,终于可以回家歇歇脚了,然而,却不是这样。
我回到家,放下书包,打开作业本,准备开始做作业。她也打开了门,提着衣服回来了。放下衣服,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迅速拿出脏衣服,丢尽了桶里。她总是说:“洗衣机洗衣服洗不干净,洗了还得用手搓。”我望着作业本上密密麻麻的字与我的影子,听着她一遍遍打开又关上洗衣机,用手一遍又一遍搓着衣服,一次一次换水的声音,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哐当”最有一次清洗终于完成了。妈妈重重地把衣服丢在盆子里,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理着凌乱不堪的头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又咬咬牙,抓起“千斤重”的装满衣服的盆子,那道阳台上,“啪”地一声放下,然后又拱着背,一件一件地整理好衣服,晾晒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背影,好弱小:我写着作业,看着她,不觉得她好坚强,好伟大。
她离开了卫生间,又冲进了厨房,我做着作业,听着她打开炉具,放下油,与火苗舞动“哗哗”“嗞嗞”的声音。天已经黑了,星星都挂上了深邃的天空。抽油烟机还在“呜呜”地咆哮,菜与肉还在锅里与锅铲发出“咔嘣咔嘣”的声响。她关了厨房的门,但我却仍依稀地听见她在浓烟中被呛得剧烈地咳嗽,却只为了让我能在一周的紧张学习后能吃到好一点的饭菜。我却毫不领情,还嫌她弄得还没学校好吃。每次我这么说,她的眼睛总是马上暗淡了下去,而我却不知道,这一菜一肉都是她费尽心思做出来的呀!
吃完了饭,她就坐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学习,督促我认真,帮我认真仔细地检查作业,签好字。那作业本上,一个又一个用铅笔画来地圈,正是她认真负责的体现呀。我回头望望妈妈,岁月在她那饱经沧桑的脸颊上刻下了刀痕,那一双眼睛中布满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