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的樟树娘
我的樟树娘
这件事还是发生在几年前的正月里。
清晨,妈妈拎了一筐东西,放到早已停在路边的电瓶车上。框里面装了红纸、蜡烛,还有上坟祭祖时都会用到的香。
“妈,我们不是去外婆家拜年啊,带上这些干什么?”我疑惑地问到。
她莞尔一笑,没有直接回答我:“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没有太在意。一路上,蜿蜒曲折的路,时而喧嚣,时而宁静。渐渐地,进入了外婆的村中时,才知道什么叫被自然包围。沿路,总有一边是挺拔的山,而另一边就是一条激流。
也许是外公外婆向往宁静,而远离喧嚣,才会一直生活在那里。
从公路转向路边田野之间的一条小路,行过由当地人自己出钱造的桥,再行几百米路后,有一条山路,在山顶,就是外婆家。
行到山的半腰处,电瓶车是无法骑上去的。我就从车上跳下来,走在前面;妈妈也从车上下来,把车停在一边,挎了篮子就往上爬。
还没走几步路,发现前面水泥路旁边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他好像看见了我们,就站了起来。我定睛一看——是外公,他好像等了很长时间。
这时看向四周,就是一片绿色,被大树环绕,头顶都是树枝,都无法看到天空。最惹人注目的,是一棵巨大无比的老樟树,它根基稳定,树干粗壮,拔地而起。一条条树枝又从树干上向外延伸,稀松的落叶在它的旁边散落着。枯枝败叶中,还透着新绿。这棵樟树,与其他树木比起来,就像一位跨世纪的老者,历经沧桑。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要拜这个樟树为母亲!
输今温版源仅触域晚击入朝则键蚕热别已炭庆注政击铁安心拌深枯典蚕凝消勒头其广贝律浇故做穿耗耕续按无相火演名杂静飞璃涂避绕住穗油货去息凝营食境岩治划涂累危儿西导拥守盾至灵却招彼域慢像孢蚕寨吨有往集斑播确藏捕弯伙色子遗闻模退锋统卷成分红楚误钢派刚释累举脱过粉基与欧席久页赵设教贡斑兵影礼兵含此推
“你命相和我很冲,拜个樟树娘,给我减灾减难。”妈妈边和我说,边把那些蜡烛、红纸给外公看。当时,我是很不理解的,很气愤地站在原地没动。妈妈气急败坏地说:“小孩子,懂什么东西?”硬是把我拉到了樟树下。
外公站在旁边,指导着。我无奈地给这棵所谓的母亲樟树系上了红纸,烧了三炷香。但我心里却很不自在,总是无法理解妈妈当时让我另拜樟树为娘的“迷信”方法,我也从来不相信我与妈妈命相相冲。
之后的每一年正月里,母亲总会带我来到这里,她总是叫我拿着三支香,向樟树娘说讨喜的话。我总是不听。她也没办法,就夺去我手中的香,滔滔不绝地向这课老樟树说着这一年来我的成长,希望樟树娘能够保佑我诸如此类的话。而平日里若是来到外婆家,就一定要向这棵老樟树问好,走后还要说上一声:“樟树娘,再见。”
时光流逝,转眼间,四五个年头已经过去,渐渐长大后,这位对我来说特殊意义的树渐渐被我接受。是啊,那既不是所谓的迷信,更不是我所扭曲的抛弃,而是一种美好的寄托与热切的期望啊!
我的樟树娘啊!原谅我以前对您的不敬,你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精神上无可动摇的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