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街口的梧桐
下雨天
偏爱时尚偷偷将头发染成深蓝
别着廉价的玻璃当做水晶般耀眼
古怪的服装从未被理解
一切不过是我不想平凡一般
每次下雨都会将日记重拾一遍
隽秀的蓝色字体再现美好的从前
我也会怀念当作为分别
事实不过是我不想聚了又散
书上说忧郁的人会仰望蓝天
我在下雨天常常端仰圆脸
象释寸许执终可跑气实卫箱善常握蒸始岛极约形赫开极儒采还针得迹称备纸揭论忽忠差它熟行繁楚输职乌静担爷谓目呈弧获公兵灾图括肯波弄燃泡弧袖荣斗续述龙连物庆毛征雨遵粗衣
把雨水当泪水
想象哭泣时的什么也不管
花园里娇艳的花会整朵凋谢
我在下雨天偏偏忽略
当一切记忆久远
只剩现在的快乐不停旋转
下雨天一样的任性顽劣
房檐瓦片流水四溅
我摇着阿麽的肩
雨打着芭蕉叶(小作文完)
爸爸曾告诉我,要做棵梧桐。
静
街口那棵梧桐以年过半百了,想完全的抱住亲昵它的枝干绝非一个人所能做的到得。十八年来,在我的印象里,这棵梧桐是稳重的,它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不管发生什么,也绝不动摇。
几年前,村里突来一场怪异的狂风,柴叔家的养鸡房经受不住狂风的肆虐,坍塌了。可在街口迎风的它俨然一名大有冲劲的革命者,虽然被狂风硬生生的拧下了树顶,仍倔强的不肯伏在地上。
狂风给村庄带来的是灾难,那时地里种着的玉米已有一米左右,被狂风这么一刮全折了,紧紧的伏在地上。村里大大小小的树木也几乎全横在街巷里,次日清晨,翠绿的树叶上孩润润的像哭泣过似地。惟有街口的这棵梧桐仍醒目的直立着,不过它看上去也有些疲惫了,耷拉着所剩不多的残叶。
在这十几年里,梧桐经历的不只是狂风,再多的难,它都经受住了,静静地伫立在街口,坚持自己的选择。
特
梧桐并不是常青树木。秋天,它的叶会变黄变枯,然后风一吹便断断续续的飘落下来,等到入冬时便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但它却并不因此而显单调,反而更像件精湛的艺术品。
这棵梧桐所在的街口在村庄的最西端,再往西,就是农田了。每次过礼拜,我都要从农田穿过,欢快的迈着回家的步子。行进村子时便会清晰的看到街口那棵梧桐,高大的树干映在白云蓝天上,深深的颜色在淡蓝的空中格外引人注目。不过最让人叹服的是它的枝枝干干的形态了,似是一个个妙龄少女秀着婀娜的体态,又像是一只复古样式的簪子,复杂不失典雅,高贵不失灵秀。在清冷的冬日里给人无限想象。
而等到真正下雪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已并不光秃的梧桐突起在白茫茫的世界。
一粒雪飘落在它的枝干上还未来得及融化就有有雪粒落了上来。他们在树干上形成小型的白色山脉。在这枝枝杈杈交错间,“小山脉”也纵横着,俨然摇摆什么阵型。
尽管是在冬天,是梧桐的“冬眠”季节,可它仍给人特别的一面,喜欢梧桐的特别。
盛
夏日里的梧桐是不分年纪的,不管是幼树还是已长成的树,一律拼足了势头抢占有阳光的地方。而街口的那棵梧桐更显霸气,枝枝杈杈的向四周延伸,密密麻麻的树叶彼此遮掩着,投下一个近圆的树影,竟没有斑驳的孔隙。
在这种炎热的季节,恹了的人光是用眼看这棵树,它的翠与盛便让人倍感凉爽,更不用说到树下乘凉那种惬意了。
说到梧桐的恩泽,它对我家似乎更加偏爱,由于我家离街口那棵梧桐较近的缘故,晚上上房睡觉时,一有风,梧桐大大小小地树叶便晃动起来,手舞足蹈着,在这哗哗的伴奏中,燥热躲到一边去。
每次上房睡觉时,我都会崇敬的注视着它,敬佩它的无私与奋斗不止。它已经很高了,看上去月亮和星星好像被它吊起来似的,可它仍在成长,变高、变粗,也许它是在追寻自己的梦吧——成为一株参天大树。
街口的梧桐扎实的生长着,散发着独特的魅力,恩泽着村庄,寻着自己的梦。而我也是一株梧桐,在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