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心之间的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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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这个词一诞生便注定了有两种形式,其中一种是文字和言语表面的交流,另一种则是心与心之间那无言默契的沟通。
近日我拜读了余秋雨教授的《文化苦旅》,心中似乎也激起了一种共鸣,在那朴素的字里行间与教授进行心与心的对话。
刚翻开书就看见了“莫高窟”,当我望着外国探险者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嘲讽拖走那中华上千年文化的结晶,当我望着手上仅仅拿着几片银元却千恩万谢的王道士,不由激起了心潭万丈波涛,这是悲愤与无奈交杂的苦辣,但那微弱的身躯又如何足以接受一个国家斥责的洗礼。
风一吹,拂过心灵的伤,我与教授谈起了他与“责池滩”的故事,与其说我从中听出对古国文化的珍惜,不如说我听出了两代人父与子文化差异的各自坚持。由于他在道士做法事时搞破坏,大声宣讲科学道理,所以被父母追着打,但儿子饿着肚子还在想月球的运动和风的形成。看着是那么遥远,听者触不可及,但我的心又似乎与那一代的“同龄人”是那么贴近,这是科学与迷信的过渡,他们的确走过“文化旅程”中最苦的一段。
接着我走进了教授的“青云谱随想”。这才知道教授最喜欢那些一看就能看见作者内心世界的画,其中徐渭更为喜爱,望着那些世人无法欣赏的败叶、衰草、残花、冷风,教授却端详出作者心中最后的绝望。有这么一幅,天地间的一切都是残缺的,它们无声无言,只留下一个冷冷的白眼给这个世界……这是用一生的凄惨和怀才不遇,写下世间最悲厉的歌……
不知疲倦的与教授对话,不知不觉却已近黄昏,抬头望一眼窗外的霞,艳红、惨红,只觉得一个古老的民族在滴血……
与先生对话,我也见到了先生的心。也许先生缺少周作人的散淡,林语堂的灵性,但如果那些文章只有一些文人趣味,那这个时代就只剩下一具时间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