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遗忘的时光
人生,总是会不经意间忘记某些事,但是,它一定会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以最熟悉的方式不经意间想起……——题记
走过一间破旧的老屋,总感觉忘记了什么事,记忆中好像也有这么一间小屋,已经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了……忽然间,风刮了起来,也没有多想,连忙跑进了老屋,老屋里头是一棵早已脱落的梧桐树,长满青苔的石阶成了这个老屋的守护者,一阵飒飒的冷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哆嗦,风吹起几片枯叶,在原地打转,好熟悉的画面,好像很久以前看过……自从上了学后就不停地上补习班,小时候的事情基本上都忘光光了,只觉得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记忆长河中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忽然觉得遗忘了好多事,耳边恍然响起苍老的声音,眼前的梧桐树下好像多出了2个人,一切好像想起来了……
梧桐树下,一个70多岁的老爷爷抱着一个3、4岁的小女孩,脖子上的筋清晰可见,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的皱纹书写了他艰难而又凄凉的一生,女孩含糊不清地说着“爷爷”,老人的脸便乐开了花,皱纹都拧在一块,眯着眼,把女孩忽上忽下地抱。就像是放电影的幻灯片似的,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身边又变成了医院,白天变成了黑夜,抱着女孩的人变成了父母,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面前的,是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女孩不解地看着老人,以为老人睡着了,当时她还太小,不知道人一旦在那个时候睡着了,就永远都醒不来了……好像一切还是昨天发生的似的,所有回忆一下子蜂拥而上……我记起来了……那年,女孩4岁,老人只差一天就过生日了,可是,老人终于还是撑不住了,病魔无情地夺取了老人的生命,女孩还小,不知道老人走了,直到7、8岁的时候,女孩才知道老人当时的情景,叫“死”。此后,女孩开始刻意避开有关老人的话题,之后则是把老人的东西都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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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老人原本就有白血病,还勉强陪女孩玩,女孩的潜意识里,是自己害死了老人……记忆中,老人的模样已经记不清了,我久久地看着那棵老梧桐树,眼睛湿润了,“嗒嗒……”就连天都在和自己哭……我伸手接了几滴雨水,缓缓地走出老屋,“吱——”的关上门。这些记忆也累了,它们需要一个安放它们的地方,有些事情,这样解决也许更好……
今年的清明节,13岁的女孩和父母去拜了老人的墓,老人的墓旁长了杂草,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了,暖风如同老人曾经温暖的手,抚摸着女孩的脸庞……一切都好像昨天,只是自己已无法回到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