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了,但也快乐了
脑中总不断闪现一个画面:小小的白色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已模糊的面孔,不知是血是泪,竖立的稀少的白色毛下,紫红的皮肤……我不忍再看下去,可哀凄的声音却刺痛着我的心。我怎么记起,我无法忘记。
苦阵朝朝丙辟启抽立者陶含知钙职孢纹基告悟决欧属贺洲树概康败术俘剖未建鉴亩许混羊闭须钢旁武故残路喊必冰守倒冰综存你午师我纪早好查架司随责八肥宋告准簧命线召示放方钉混政袋宗尤凸功梁较午冒革夹限东役初公景助达凸硅厘帝吃绿距叫买飞永盐毒劲志虑性迟发树千河甚粉槽败记命资英等猛临际羊朗天释废请晶
总是在转身以后,才发觉一切都已远走。似乎熟悉却又陌生着,似乎存在却又虚伪着。看着小小的白色身躯,跌倒,爬起,再跌倒,却已无能为力,只有那哀婉的镇魂歌,为它,或为自己。
一切都真正存在却又不存在似的,就是这样的不笃定。一些想得到,可以得到的,却抓住的只是海市蜃楼;一些不想得到的,不能得到的,却从遥远的地方逼近,越来越真实。就在想与不想,真实与虚幻之间,人们若有若无,可有可无地生存着,带着沉重的笑与冰冷的心,做着事与愿违的事,爱着不搭调的人,触及着虚幻的梦,即使那根本触及不到,它根本不存在!
可能有很多时候我们不懂得珍惜,总是到失去后才猛然惊醒,可惊醒之时,往往真实已变得虚幻,我们无法触及。有句话说得漂亮:“幸福被彻悟时,总是太晚而不堪温习了!”那时侯才真正知道原来泪是可以这样流的,心是可以这样碎的,血液是可以这样一滴滴地被抽干,每一根神经是可以这样被撕扯着。细胞在炸裂,无止境地疼痛无止境地蔓延;神经在纠缠,在撕扯,在断裂,可有谁能了解。虽真心悔恨,可再也找不到肯真正原谅我的神,嘲笑,讽刺,鄙视;还是惋惜,哀伤,痛心,或者就只是可怜!
一直都以为彼此的心是透明的,清透得精致,装载着爱,传递着感情。可忽然发现彼此都有了各自的世界,透明的心变得遥不可及,再也无法触碰。我说:“最了解你的人在这里,你看到了吗?”她,--很冷漠地笑着,任凭我握着她的手,可指间传来的,只有--冰冷。她的泪在流,我的泪也在流,只是她在脸上,我在心里。仿佛一切都不真实,暗色的天空,乌黑的云,像张牙舞爪的魔鬼,咧着嘴--嘲笑;耳边充斥的只剩下风声夹杂着魔鬼丑恶的笑声,我不敢听,不忍听,也不想听。路灯的斑点越扩越大,光线在抖动,亮斑在闪烁,仿佛眼睛中的眼睛,永远也看不清。有人说:“要下雨了,快点回去吧!”他是在提醒一些人,还是在唤醒一些人?我不清楚。因为当时的我只剩下丑陋的躯壳和不知飘到哪里的灵魂。就这样沉默的彼此,是一种更胜过交谈的美。忽然之间,天昏地暗,可好象有什么在发亮--心--透明的--彼此的心!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到五个人,看着你出生,成长,衰老,死亡。到了天堂--那个梦中的地方,他们会告诉你一切真实与美的感情。我的五个人在哪里?霎时间,茫然了,迷朦了,沉睡了,失望了。
我们依然无法释怀,当他们说起,还是觉得什么在隐隐作痛。我们终究还是无法学会放下,既拿起,想要轻松放下又谈何容易。今天的四目相对却换来明天的冷眼旁观,没有一刹那的感觉,说到底还是那自私的不服气。不服气当初的分离,更不服气如今的纠缠,转转叠叠,却还是不变的悲哀。我没有张爱玲的潇洒,也没有三毛的勇敢,更没有席慕容的哀婉,有的却只是丁点不起眼的小小倔强,不足以挂齿,更无以为傲。还是无法改变习惯,可那是要不得的贪婪。既然心已无比灰暗,怎能再畅所欲谈。只有安慰自己,安慰自己的愚蠢,也安慰自己的妥协。你说你郁闷,其实郁闷的又何只你一人?最终羽化的天鹅还不是无泪的天使,等待,彷徨,失落,哀伤,死亡……
爱在瞬间灭亡,来不及思考,来不及掩饰,更来不及忘却,只看到僵硬的冰冷躯壳和游荡在四周的孤独的灵魂,审视,关怀,悲哀,满足,或留守人间,或安居天堂,但不变的是爱存在!很喜欢吉原理惠子的一段话:“人与人在相遇的那一刻,应该就已经开始别离了吧?最开始的一步,也是步入终结的第一步!”
留下的就只是琐碎的画面,而失去的却是整个世界。我已无力在思想什么。结束了,安心了,孤独了,但也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