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与喜剧同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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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想一场多变的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角色。在这场没有导演的戏中,悲剧与喜剧同时上演。 ——题记 知音 赵庄是一个落后的乡村,有着落后的文明,落后的文化,落后的思想,一致于祖祖辈辈乐此不疲地耕耘在这贫瘠的土地上,赵庄的那些凤毛麟角的“先进”人物却极少回赵庄,使原本可怜的赵庄变的悲哀起来了。 赵庄的人大多姓赵,阿P和七叔是个例外,他们姓韩。阿P常常以次为荣,仿佛姓韩的名人都是他的本家,以至于韩非子、韩信、韩愈都被他列入家谱,韩寒也难幸免。 “你认识阿Q吗?”有人问阿P。 “当然认识了,我怎么不认识我表哥呢?”阿P自豪地回答。 “鲁迅知道你和他是亲戚吗?” “那当然了,不信你去问问鲁迅他老人家。” 问者膛目结舌,因为他知道鲁迅早已去世,自己找谁去问呢! 阿P有一对恩爱的父母,母亲在阿P出生不久后便去世了,父亲半年后也郁郁而终。在他死之前上演了一段临终托孤的悲剧,阿P就这样被托付给他的光棍七叔了。阿P十岁时就跟着七叔给别人打杂,用得到的工钱来维持他们拮据的生活。 村里的孩子大多是不去上学的,所以大多数人目不识丁。他们根本没有上学的意识。有些父母看到那些宁愿用砸锅卖铁换来的钱供应孩子上学的父母时,他们暗暗庆幸自己省了一笔“麻将费”。七叔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有时阿P感到七叔就像葛郎台,同时为之感到可笑。但是自己却像那可怜的拿侬〈葛郎台家的女佣〉,心中便有一丝丝的不乐。 阿P没有因为不能上学而感到哀痛。幸运的是村头的赵二叔常常教他读书习字。说到二叔,他是村里有名的鸿儒,大家都敬重他。他有两个能干的儿子,都在外面发迹了,也常常给老人买吃买穿的。别人都羡慕他有两个孝顺的儿子,可是老人并没有一丝喜悦,因为他们一年还不回来一次。虽然阿P与二叔非亲非故,但二叔却喜欢阿P这孩子。两人很快成为知音。 二叔常常给阿P讲国外的奇闻奇事,名著,如埃及的金子塔、 悉尼歌剧院 、法国艾菲尔铁塔 希腊巴台农神庙,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司汤达的《红与黑》......阿P总是听的如痴如醉,为此他还流了不少的眼泪。阿P做工之余还手不释卷,常常遭到七叔的几顿拳打。 相亲 阿P已经20岁出头了,村里和他年龄相仿的早已经成家。 “该不该给阿P找个媳妇呢?”七叔掂量着。经过精打细算,还是有利可图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工钱,利大于弊。”七叔这样想。于是,他决定给阿P找一个媳妇。 这天,没有人请阿P去做工,阿P又去找二叔了。二叔今天给他讲的是外国的礼仪和风俗,如韩国人见面总爱鞠躬,法国人见面总爱拥抱、亲吻......令阿P兴奋不已。 “哈哈,有意思。”他在回家的途中说。 当他啊推开门时他发现邻村的陈四带着他的女儿秀秀从屋中走出,控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他大步向前和陈四来了一个拥抱,陈四一阵玄昏。随后他又给秀秀一个拥抱,女孩白绸般的脸顿时染成鲜红,她害羞地跑开了。 “好啊,你个阿P,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女儿。”他一边说,一边打着阿P 。 “我没有那意思,这是一种礼仪,只是一种礼仪嘛!......”阿P解释道,此时他的嘴角有一丝血迹。 “让礼仪去死吧!我只知道,我女儿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让他以后怎样嫁人啊!......”陈四说,他仍没有停手。 “还黄花大闺女呢?谁不知道他和赖三有一腿!小民阶级的局限性!封建统治的毒害!没见识!......”阿P在心里暗想。 七叔在一旁不闻不问,视若无睹。他突然想到赵兵家还有活等着阿P去干,这才劝陈四手下留情。待陈四离去,七叔带着阿P前往赵兵去了。 文学的悲与喜 韩寒17岁写下《三重门》,冷情18岁写下《纸玫瑰》。自己已经20岁了,仍碌碌无为。于是,阿P就想着写本小说,也风光、风光。即使抄成名也行,毕竟抄成名也是一种能力。 阿P懂得“厚积薄发”的道理。他每天除了干活外便跑到二叔家,颇有于连《红与黑》中的男主角借书的味道。每天,他等到七叔睡后,便挑灯夜战。阿P的思想从此与文学接轨。 岁月总在流逝,一次次红便了樱桃,绿尽了芭蕉。现在阿P已经开始他 的《玉蝴蝶》了。 阿P写起书来文不加点,有道不完的故事。一年过去了,《玉蝴蝶》在阿P 的精心策划后已经完成,只差出版了。 千里马的哀嘶 阿P将书寄到好几家出版社。可是总被退了回来。这让阿P怏怏不乐。于是,阿P决定出去走走。 “唉!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他反复地问自己。 突然,背后一阵疼痛,阿P被打倒在地。 “你打我干什么啊?”阿P疑惑地问赵强。 “我失恋了,我失恋了......”他再次拳打脚踢地对待阿P 。打累了,他扭头走开了。 阿P看着赵强远去的背影,气愤地说:“常将冷眼观螃蟹,看你小儿横行到几时。龟儿子,爷不给你计较!”他一边走一边不忘回头向赵强唾几口吐沫。 “阿P,为什么别人总是欺负你呢?”赵白眼用幸灾乐祸的话语问到,同时窥伺自己的话在阿P身上产生的效果。他喜欢看别人痛苦,并常常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阿P虽然常常被欺负,却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他顿了顿,说:“我太善良了,古人云: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呐,你是人,还是马啊?”赵白眼接着问。 “当然是人啊,也是千--里--马--”阿P心里隐隐作痛。他想还是祖先了解自己,“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阿P转身走在赵白眼鄙视的眼神中。 美梦的悲哀 阿P在灯下继续自己的写作,不久进入了睡梦。 他梦到自己来到XXX出版社。那时已是黄昏,工作人员刚下班,主编和副主编知道阿 P是带着作品来的,便欣然领着阿P来到一间书香四溢的书房。当晚,阿P坐在舒适的摇椅上,主编和副主编含着眼泪将他的作品看完。此时天已大亮。 “人才啊,人才!”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走,我们现在找北大导师XXX,让他给你作篇序后,我们立即出版。” 阿P听后激动不已。 三人来到XXX老师的家中,XXX老师看完书后,欣然同意写篇序,一挥而就,并说:“中国文坛即将诞生一颗巨星啊!” ...... 此时,阿P已经拿到出版的《玉蝴蝶》了,心里非常高兴。今天是阿P签名售书的日子,排队的人山人海。 “阿P,你真行!”一个人说。 “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阿P想。他抬头一看是赵强。“你怎么来了?”阿P惊讶地问。 “我们村的人都来了。”赵强回答。 阿P迅速地扫视了几个对,果真是全村的人,连平常最看不起他的阿婆也来了。他们个个面带笑容。“奇怪,他们都不识字的,干嘛都来买我的书啊!” 阿P想。他们此时都围着阿P,有的说媒,有的讨好,有的...... 阿 P乐的哈哈大笑。“起来干活去!”七叔一边用笤帚打着阿P,一边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