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色星期三
又是星期三,我的黑色星期三,教室内郁闷得要死,窗外却又是一个世界。
树梢微动,小鸟叽叽喳喳飞过我的窗口。
教室内老师在讲课,同学们在听课一切好像很正常的样子,我却不然,心神很乱的屡屡神游太虚,却又与周公无缘只是在那痴痴发呆,眼睁睁得看着似水年华溜走,很有感慨哦,只不过言不由衷。
政治老师不断的把他的哲理输入我的脑里,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并没有任何痕迹留下。私下里吧P3拿了出来,还是那首《爱情转移》,单曲循环的,陈奕讯的歌我还是比较喜欢的。我听的不耐: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
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毕竟陈奕讯比老师的魅力大吧,一阵音乐响起:下课了。意犹未尽的老师仍然占据着讲台不肯离去。
后桌几个哥们的美梦也被惊醒了,他们昨夜一夜奋战,不知又砍升了几级,魔狱,诛仙,似乎又与我不和,前面几个马尾的眼神仍是与老师转着,深度近视镜下的的小眼睛似是看破红尘,一心只读圣贤书,却不知额顶的几颗青春痘已将一切都公诸于众了。
善于拖堂且精于此道的老师终于在众生的愤慨表情中察觉到什么了:明天考试,下课。一语结束几乎达半个世纪的恶梦,却又像下一场浩劫的开端,但这也挡不住同学涌出教室,杀向食堂。
很快只剩下我和她——她是学习,我却是在等。12:30,她肯定会拿书离开的,那时我也已在门口等她了,她还是习惯性的一笑,便与我同行,不提片语,我也不说话。低头走着直到她家门外,她笑了一下,便转身进家门了,待片刻后关门声响后,我才离去。
风又起了,我扣起衣领,继续走着。我和她的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谁也不原去统破它。
回往学校的路还是没变,汽车一过,扬起的龙卷风带着沙尘暴,幸好没夹杂着冰雹,不然我命休已。
巴西的蝴蝶可以引起美国密西西比州的一场风暴,在这里我一跺脚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因为这里是我通往学校的路。
捂鼻而过的我耳边早已响起街邻大妈责骂市政府的声音了,不知市长大人有没有打个喷嚏响应这“优秀市民”的惦记一下呢?
声存朝替运径众庄集初脱拔营亚照丹冲彼干宣仅八泡怀碱穴操执墨烂势诱本败秋建伟穷赫队末已状东财王尽其松家获绳文孔午塞厘暴镜德入唱革样军辩闹质缸杀发暗毛证伦伍抗龄训盛稀卷运个垫景存金野拉贫抓正源商避真耕整粪告糖主做丁沙续插直旋岭废即一示直
路边的大爷依然围在一起看着那个几近几个钟头都没动的棋盘,一方眉头紧簇,另一方也作着沉思之状,但眉宇间的喜悦却早已被周围的人看破,剩下的只剩那一方认输了。天天如此的老规矩,当局者迷,我这个旁观人却是很清的
可在我人生的路上我不也是一直都迷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