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亲情,在内心深处
“老爷爷用帽子给小鸟造鸟窝……”这是爷爷最爱跟我说的故事,也是我从幼儿园里学来教会爷爷的。爷爷每每说起,我都咧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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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给我做个笼子,我要去捉蝈蝈。”小时候的我嚷嚷着,手巧的爷爷从河边砍下芦苇杆,坐在门前便编起来了小笼子,笼子密密的,我拿着笼子,向小伙伴炫耀着,“这是我爷爷做的,厉害吧。”爷爷每每都笑着,也不说什么,捉完蝈蝈,我又到爷爷面前炫耀,“爷爷,这是我捉的蝈蝈,你听,这声音多亮啊。”蝈蝈也配合的应声“滋滋”,爷爷把我抱到他腿上,轻轻地摇着,脸上笑起来眉眼都成了一条缝,眼角都是皱纹,额头上也是条条皱纹,我抚摸着那些细纹,慢慢抚平,还天真的扒拉开皱纹,让爷爷不要老笑,皱纹就真的减少了。
有时候,爷爷也做起老本行,帮人家弄弄木家具,我在一旁瞧着,不帮忙,反倒添乱,拉锯的声音在木屋里回响着,木屑也不断从板凳上落下来,我最爱把那些木屑吹跑,搞得屋里跟下雪似的,有的落在爷爷的头上去,有的又落回地上,板凳上,“你奶奶又得手忙脚乱的扫地了。”爷爷咧着嘴笑,一点不责怪我,我捂着嘴笑,爷爷叫着“小鬼”,我指了指爷爷头上的木屑,笑着说“爷爷的头发白了。”他轻轻弹去头上的木屑,弄得屋子里都是木屑的味道,不刺鼻,反而很好闻。
爷爷也爱听广播,我时常看见他躺在靠椅上,边摇着,边咿咿呀呀的学着广播里唱戏,我有时摇摇头,说他唱着不好听,他不生气,纠正着,唱着兴致上来了,便嘿嘿笑,倚着靠椅,累了,便睡着了,我时常拿着狗尾巴草,在他鼻子周围扇呼着,他的鼻子时而动动,时而用手挠挠,我不禁“噗嗤”笑出声来,爷爷微睁着眼,手轻轻敲着我的头,带着一丝睡意,满富怜爱的说着“小崽子,调皮劲又上来了。”我则附和着“挡也挡不住”,我和爷爷都笑出声来,老式的大摆扇吹着,显得格外凉爽。
自从上学了,我很少回家,爷爷也隔三差五打电话来,有时送些蔬菜,嘘寒问暖的也是少,爷爷不善言辞,总是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对我的爱,爷爷的头发真的白了,额头上头发秃了一大块,却还半开玩笑的说着“老爷爷的帽子做小鸟的窝”,也有时半责怪的说为什么不打电话回去,我不好回答,爷爷也总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