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如戏
家,这场以亲情为主线的温馨喜剧,我们都是主角。
“丑陋”的蛋糕
怀着满心的好奇,我轻轻地翻开纸盒,心房怦怦跳动,期待着一个大惊喜。
我惊异地说:“这蛋糕怎么这么丑!”
那是一个丑陋的蛋糕:表面涂着一层层厚薄不同的巧克力酱,宛如一片泥泞不堪,崎岖不平的田地,粗糙得像爸爸那张刻满深痕的笑脸;畸形的果肉和雪白的奶油杂乱地排布着;这边高,那边低,有的厚,有的低,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看过最丑陋的蛋糕!
爸爸举起手摸摸后脑勺,苦笑着:“第一次做蛋糕,技术差了一点。”
啊?这是爸爸做的蛋糕?我惊喜万分,笑着说:“丑是丑,不知道味道怎样!”我连忙执起一把果刀,切了一大块蛋糕,大块大块地放进嘴里。
香浓的巧克力在口中慢慢融化,奶油从舌头滑过,新鲜的猕猴桃在齿间挤出了冰凉清甜的果汁,甜蜜的感觉在嘴里回荡,温馨的暖意充盈着口腔。
我又切了一块蛋糕,唇上还粘着黑糊糊的巧克力和雪花般的奶油,擦擦脸颊,就像一只馋嘴的大花猫。
爸爸看着我,愉悦地笑了起来,脸上的肌肉随着笑容收束,眼角散开一条条密麻麻的鱼尾纹。我凝望着他的手,右手手臂出现了一圈又一圈赤红的印,有的还沾着血水,有的结着一层痂……
我呆望着这个“丑陋的蛋糕”,心里默默的荡漾着一句话:所有的甜让我一个人享受,所有的苦都让爸爸一个吃透……
心中的雨伞
“哗哗——”雨点一个劲地洒落在路面。
“妈妈,你带了雨伞吗?”
“没有,我只有一把很小的太阳伞,”妈妈从手袋里掏出一把丝织伞,“就是这个!”
那把伞用粉红的布做成,旁边还织着一圈透空的轻纱,小小的一把伞连一个人也不能遮住。
妈妈一手撑开了小伞,一手搭住我的肩膀,我会心地说道:“我们冲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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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话音刚落,妈妈和我冲向了雨中。妈妈把雨伞尽量地挨在我那边,雨水不解人情地从轻纱处穿过滴向了妈妈的发根。妈妈紧紧搂着我,我轻轻地伏在她那宽广有力的臂膀。
我们在雨中奔跑,犹如一对形影不离的连体婴。
跑了一会儿,妈妈左边的衣袖和肩膀早已全部湿透,头发沾着晶莹的水珠,裤脚被溅起的水花泼湿;而我,在雨伞的中央,也湿了一大片。
“不如我们丢开这把小伞,一起冲回家!”
妈妈思忖了半刻,语重心长地说:“但回家一定要换了湿衣服,不然就要感冒了!”妈妈收起了雨伞,我们互相伸出手臂,搭在对方的肩膀。
我们继续快跑,地面上溅起了水花,发出清脆的声音,雨点洒在我们的衣服上化开一道美丽的花纹。雨越下越大,我们彼此拉近了,亲情的温暖在我们的手臂间传递。
忽然掠过一阵凛冽的风,我没有战栗,因为在我心中,妈妈的手臂无时无刻地为我撑起一把无形的巨伞!
难学的外语
话说我国与国际接轨,英语素质越显重要,我家也不落后,成立了二十一世纪家庭英语学习机构,辅导老师由我担任,学员:爸爸、妈妈。
“‘西瓜!西……瓜”妈妈吃力地念着简单的词语。
“错了,错了,是CIGAR,雪茄的意思!”我这个老师也做得太辛苦了,简简单单的一个词也教十分钟也没教好。
“都说是“释迦”,你怎么还未学懂!在单词下面标上中文的谐音就可以啦!”爸爸对着妈妈,得意洋洋地指着单词下面的“中文音标”。
“这位“男同学”把中文融会贯通,值得表扬,值得表扬。”
“下面让我们学另外一个单词,FASHION,时尚的意思。跟我念一遍FASHION,F-A-S-H-I-O-N,起!”
“花生,FAT神……”下面的同学爆发出各种各样带有浓厚粤语口音的读法。
“停,停……”我挥舞着筷子,及时维持了课堂纪律。
“这外国人的东西也真有趣,不是西瓜就是花生,牛(NEW)就是新的,碗豆(WEDNESDAY)就是星期三,什么都是吃的,怪不得老外都吃得白白胖胖!”妈妈不停地吐着学外语的苦水。
爸爸也点了点头,摸摸他的大肚皮:“难怪我越学肚子越饿啦!”
话毕,咱三人全都笑了!
“圆月”的秋夜
中秋之夜。
亲友们都散去了,爸爸高兴地说:“报纸说一点可以看到圆月,我们拉张凉席,拿个枕头就在天台睡一觉,看秋月,聊聊天。”
我们各自拿了凉席扑在天台上,躺上去,冰冰凉凉清清爽爽,舒服极了。
月儿仍遮住了她的大半边脸,露出了弯弯的笑容。
“这蚊子也太多了。”妈妈一手拨开她周围的蚊虫,一手拿着大葵扇为我纳凉。
“爹近来的身体越来越好了,比以前神气多了!”爸爸看着月亮愉快地自语。
“我们以后还得多去看望看望他们两老,”妈妈也对我绽放了笑容,“他们见了我家的小V特别开心。”
我得意地望着天上的圆月和那簇拥在四周的星星,那张温馨的全家福又冒上了心头。
月儿仍不揭开她神秘的面纱,爸爸妈妈还在聊着家常……
一阵清风从我的脸庞拂过,一股睡意涌上了双眼,温暖的感觉带着我飘进了奇幻的梦乡……
梦里,静谧,无声,我看到了漫天的繁星,看到了一轮澄澈的圆月……
家,这场情感大戏,没有虚构的情节,只有真实的故事。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