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月兴叹,建博兄,珍重
来甬一年有余了。前昔读陶公的“衔觞赋诗,以乐其志”时,一直难以对其孑然一生有什么感慨,直到昨夜。
旧乡故友的一个电话,让我思绪万千,感慨之情由此中来,情抑于中,却无人得于共诉衷肠。唉,感岁月之逝,唯有往昔为我思恋。故友名建博,许是大有鸿鹄之志吧,与之初交,其姓字不凡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建博兄于我最深刻的印象便是气宇不凡,交往前,总能见到他凝目远眺,若有所思,仿佛孤寂的遭遇只能独善其身。也许我们同是爱好文学,又可大侃志趣与憧憬,想来许是有缘,初一之时,我们分入同一班,于是又成了铁杆好友,无所不谈。
建博兄为人慷慨,又博学善思,我们大有俞伯牙与钟子期相见恨晚之意,于是乎,我们常常坐在校舍的顶楼之上,大谈金庸,谈李阳,谈鲁迅,谈IBM,而我常常听他的鸿言巨论。当时正是学业紧张之际,而他却捧着《神雕侠侣》品读甚欢,我诧异他问他,“是于学习无妨”,他从容答道:“想北大之孔庆东可开金庸课,此乃大贤,吾当效之,想那郭靖、杨过、黄药师,哪一个不是雄才大略,人中之龙,何不可堪比于秦皇汉武,此中之真味,又何是凡夫俗子所可以窥探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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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瞠目结舌,其言出自建博兄之口,大有薄天地,重英雄之意,如今伏案疾书,掩卷思来,不觉其中一字一言,尚历历在目,兄的丰博神采,如昨日对我的美好馈赠一般记忆犹新。世事无常,当我以为可与建博兄一起走过这人生快乐三年时,我却因父母工作调动来到甬城,我常常怀念起他,他的神采飞扬,英气逼人,却又至今不能忘怀这离愁别绪,有时我抬头望夜,仿佛又聆听到他不凡的高见,此时才深深地感到,一段真情与共,多少难得,衷肠以诉,千里共觅知音,知音难遇,恐又一朝离别去。
从“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到“弦断有谁听”。是孤寂别离,是相惜的思念与珍重。来甬一年了,对月兴叹,建博兄,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