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种流浪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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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六的中午,炙热的太阳照得我和两个朋友直向食堂冷饮处跑去,我的书包里是几米的画和泰戈尔的诗,手里是一张饭卡。在等待冰水的时候,一个同样满头汗的女孩子向我这边走来,灰暗是牛仔裤加一件白衬衫,长长的头发额前有几撮被汗水粘合。她走过来望了我若干秒之后,面无表情的端着冰水走开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发呆,然后摇了摇头笑了。朋友问我笑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可是我知道,生活犹如这位不相识的女生,貌不惊人却以自己独特的气质去展现自己——我知道,所以我满头大汗。
我生长在南国,却总喜欢以忧伤凄美的文采去表达自己对远方的爱慕与向往。我很多时间在念书,很多时间不说话,很多时间待在球场,很少时间看电视,很少时间调侃——这是我的生活。印象中不知从何时开始,似乎对生活没有了记忆,日复一日的生活平静得我无法用哪怕略带激情的字眼来形容。于是我用感伤的眼光去看待生活,用平静的心态去对待生活,就像在听一曲凄美的歌,旋律破裂而华美。
我在深圳呆过了我人生的前17年,在记忆里读过几个学校,与来自全国各地的人同过桌,做过同学。我常会在听他们生动的形容完他们的家乡后产生一股冲动,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股冲动叫“流浪”,原来我是一个喜欢流浪的人。
走在深圳的街头或者地铁站、地下通道,我经常会看到三两个人抱着一把木吉他对着面无表情的行人弹唱,那微微的嘴角上扬与满足的神情常令我站在他们旁边驻足良久。街头流浪家,背着梦想和吉他,凌乱的头发,面容憔悴,有时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有时回在一个角落放声歌唱。他们,包括那些背着画板穿梭在城市的人,都在流浪,为了梦想。闲暇时,我总喜欢到地下通道和他们聊天,了解他们所流浪过的每一座城市,倾听他们大谈梦想,于是我也认为我也会于将来的某一天背上行囊去流浪,像他们一样带着一身未知上路。
曾经和一个在街头写生的画家攀谈,我在他身边看他画了一个下午的画,然后问他:“你流浪,你在寻找什么?”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把他其中的一幅画拿给我看,然后我就明白了。他画的是一条向远方绵延的路,没有尽头,只有一夜无数的星辰。人生像流浪,你在寻找可立之处,寻找可以容纳你的地方。我们站在时光的外面,他们平躺在河流的下面,而我们的青春,埋藏在洞页的最里面。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看不到他们的脸,只看到他们寂寞的背影,像在说再见。暮色弥漫,昏黄的夕阳延展穿越发烫的地面,我走在校园的小道上,迎面偶尔走来三两人,谈笑风生。于是我想起了当年同样和我热衷于流浪的初中同桌小然,她家在哈尔滨,跟随父母一个城市接一个城市的搬迁,最后来到南部的深圳。偶尔我会收到她的信和照片,照片上她总能站在不同的地区的不同景点,笑得有点夺目。她在流浪,我也在流浪,不同的是,我仍在我的世界里徘徊。
小然说她喜欢陌生的地方,看陌生的脸孔走陌生的路,然后留下陌生的足迹。我说我不能,我只是我——我不能抛弃亲人,荒废学业,这世上有许多事我必须去做,尽管我并不喜欢,这就是一种妥协,理想对生活的妥协。
曾经(我又用这个词了),我想过毕业后背上背包,一个城市接一个城市的流浪,用手中的笔去闯,用一颗炙热的心去追逐。一直到现在,这个想法不但没有被岁月磨蚀发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总是在想,明年的7月流浪……
生活是一种流浪的状态,我默默地经过,留下我匆忙而模糊的身影。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好长,我看不见自己,只能望着大地发呆。很多事情并不是忘记了就不曾发生,忘记只意味着背叛——但也不用什么事情都牢记于心,廉价的信徒也是廉价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