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无尽的宽容相遇
早上六点,我被温哥华的寄宿家许庭叫起。今天要去雪山,叫做违斯勒,据说很冷,我的寄宿家庭便给我准备了一件绿豆色的、格外厚的棉衣。我不经汗颜,别开玩笑,今天大大的艳阳天,怎么可能这么冷,即便是雪山……
到了学校,见了藤老师,我想笑又笑不出——穿的裙子,还极不合谐地搭配了一条仔裤……不过,还好最后她的寄宿家庭给她送来了大衣。
期盼着,两个小时的车程便也悄然经过。是慢慢变得有点凉了,我想。
首先,我们要坐一种毫无安全感可言的(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缆车。看见自己慢慢离开地面,便开始有点小恐慌了。山势虽不算太崎岖,但也有够陡。上面长满了小草,配着稀稀拉拉的几堆白雪,呵,还挺谐调的,就像是温驯的小绵羊们,在绿绿的草原上,安详地吃着草。只是没有牧羊姑娘,也许……她去山顶滑雪去了吧!哈哈。
在这短暂的幽默过后,我满心欢喜地认为终于可以摆脱危险的缆车。但同行的萨曼达却说:“还有一站。”我的脚……开始抖了。
第二段缆车,明显与第一段不同。如果说用春光明媚形容第一段,那第二段则是风雨交加了。
到了半山腰,便开始有雾了。雾气围绕着我们,让我们永远不知道前方会出现什么。在这神秘的期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雨滴!!!正当我直呼倒霉时,旁边的徐婉聪却淡定自如地拿出一把伞来,啊,还好她想得周全……
寂寞哥见我们打了伞,便在我们后面喊:“丢把伞啊!”我向后望,发现奶白色的雾气开始散去。向前望去,远远的,便看见了着陆的台子。终于下来了,我不禁呼了一口气。
站在护栏旁,我向远处眺望,不经惊呆了。天地间一片沧茫,还有一簇簇的绿色的灌木丛点缀着这苍白,绿白相衬,相辅相成,着实别有情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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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上了一辆红色的巴士去往更高处。红色的巴士欢腾在沧茫之中,就像一抹有生命力的红。车窗早因寒冷的天气而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气。氲氤。这是我先想到的。
再一次坐缆车,我已不太恐慌。熟练地坐上缆车,在寒冷中等待到达山顶。我想,就算有什么不测,至少见过了这么雄伟的雪山了!我也是“死而无憾”了。
到了山顶我首先想到的不是看景,而是直奔一间小木屋——山顶上唯一的餐厅。里面真小,却挤挤的硬是就坐下了二三十多人。我点了杯热可可,等体温恢复后,便去了外面看雪景。
这才叫真正的雄厅壮观啊!山峰高耸,感觉像是已经触到了天空。沧茫一片,像是一个巨大的胸怀,宽容、理解——海纳百川。所有的罪恶、黑暗都像是要被净化一般。天空也是纯粹的蓝,纯洁的颜色。望着这绝美而又广阔的一切。你就真的觉得那些不美好的都被净化了,以前你放不下的那些恩恩怨怨,也就这么轻易地被放下了。
我总觉得韦斯勒雪山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我们的过错都被原谅。还更加的为他人着想了,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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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途中,我在有雾气的车窗上写下了“tolerant”,在中文中有“宽容”的含义。
是的。
因为韦斯勒,我与无尽的宽容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