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加黑”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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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皮肤黑黑。怎么个黑呢?要多黑有多黑,相比纯粹的非洲黑人白那么一丁点。只是牙齿特别白,和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便叫他“白加黑”。
这白加黑呀,人长得逗,还爱搞点恶作剧。与同学在过道相遇,他就会给人添点堵。人家走得好好的,白加黑冷不丁就大叫一声:“看,‘逆向思维逃跑法’!”于是,他向前跑两步,又向后退两步,转到后面,走两步,又退两步,再转回来。这样一套动作下来,站在他面前都会觉得眼花缭乱:只见一个黑不溜秋的人儿在那里走前走后转左转右,双手举起与肩同平,活像原始人绕着火堆在跳舞。
跳也就算了,一天早读,他把手放在抽屉掏啊掏,突然把手拿了出来:“哎呀呀,我有个鸡蛋耶!”说完就动手剥了起来,边剥边把蛋壳放进牛奶箱里(牛奶箱是用来装喝完的牛奶盒的,是他的专用垃圾箱)。鸡蛋已经剥好,你可赶紧吃呀,他偏不!把这个剥好的鸡蛋放进牛奶箱里,那可是垃圾箱啊。过了一会儿,他把鸡蛋拿出来,吃掉了。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第二天,同样的一幕上演:从抽屉里摸出一个鸡蛋,“哎呀呀,我又找到一个鸡蛋耶!”蛋壳丢进牛奶箱,剥好的鸡蛋放进牛奶箱,拿起牛奶箱中那个鸡蛋吃了起来……还到处说:“我的牛奶箱会下蛋,每天一个,还是熟的呢!”
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还有呢,他经常会把袜子脱了,自言自语道:“我的脚受伤了,要脱袜子。”这算什么?难道跳原始人的火堆舞会受伤?真的是。
唉,我的“白加黑”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