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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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越来越高,道路越来越宽,人口越来越密。生活在高度城市化的时代且血液中流淌着现代属性的我们,生锈的思想和青春一次次被现实抛弃并扼杀在钢筋混凝土的城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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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当我们的视线退却了都市的荣光幻影,剩下的只有空荡荡的壳而已。亦如城市的交通,徒有其虚无的形式或外表,却不能落实到位,长久以来一直以冷酷的形式矗立。
惊惶地在倒三角形现代文明上攀爬逃窜的,是城市的恐惧。比如“过马路闯红灯”这件事。如果发生在20世纪80年代,无疑会遭到全社会全体公民异口同声的指责:素质真低!而如果发生在现在,情况就会有所不同了。人们会问:他为什么闯红灯?待问清缘由,说不定人们会报之一笑:“啊,是救人心切,你真是大好人啊!”城市的文明,到底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城市越发变得恐惧,不小心就迈错步伐。我们怎么做?
邪恶地在觥筹交错金碧辉煌里明争暗斗的,是城市的欲望。如一位司机被突然来的一位走路蹒跚的孕妇要求送她去医院。出于对生命本能的热爱,送了却在途中遭遇红灯。道德判断告诉他停下来,要遵守交通规则,而恻隐之心则告诉他快走,自己身上肩负着两个生命的责任。欲望与灵魂交战,本能与判断斗争。我们该怎么办?
沉默地在波德莱尔笔下排队吊丧的,是城市的残忍。交警依法为事,不能因为有特殊情况就网开一面。否则“特殊情况”将有增无减。他会依法对那位司机闯红灯进行罚款。尽管他理由于情于理,无懈可击。交警太矛盾了,不罚,法律上过不去,罚了,道德上过不去。人命关天,却还“一根筋”。城市文明的残忍,让人感到悲哀,我们该怎么想?
写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触摸城市的提法是不够恰当的,在横店或好莱坞,可以触摸到世界上的任何一座城市,但那城是死的。
城市的血液,城市的脉搏,城市的灵魂,是被摩天大楼、汽车和飞机忽略为质点的人。我们不能让城市的恐惧、欲望和残忍蔓延,我们要做的很多。
携起手来,城市的安宁,城市的和谐,城市的文明,需要我们一点一点创建,我们该与城市同呼息、齐脉搏、共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