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葬花魂
地厚天高堪叹自古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酬。-题记
闺中儿女思春暮,愁绪满怀无处诉
它日持锄葬花的女子,已焚稿断情,魂归离恨,为何却又手捧诗篇,凝思含恨,泪眼泣残红?为何夜伴潇湘,独对寒窗。冷冷的月光照进久不曾开启的轩窗,化作柔柔的液体,泪水最终漫润了干涸的眼眶。若非那传说,走过千载,回头望望,终不舍红楼锦帐;若非贾雨村言,一觉醒来,已是车马人流、迷错顿生。怎忘先生笔下:凸碧堂品笛感凄凉,凹晶馆联诗悲寂寞。隐隐的不安,淡淡的不忍,皆是先生晦涩的预言。超凡脱俗,弱质芊芊,本该是温润水泽中的莲,偏偏坠入红尘万丈,从此泥足深陷,还泪之说了了姻缘。彼时花开,谢落难寻。只是少了那么几笔,到最后,不过是注定了的冷月葬花瑰,从此,相信了宿命。如若没有了外界的纷扰、现实的束缚,或许那奁镜之中生出的,会是一张犹带泪痕的欢笑容颜。可惜,万丈红尘中的绛珠草,注定要为那些惶恐担忧而日见憔悴,沉疴难愈。这便是劫,便是宿命。
独把花锄偷落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风儿带来忧伤的语调,似飞似落红。而今的宝玉,已非顽石,只是风流不改、意气相投,西厢记中乱语横生;而今的颦儿,已非仙草,只是空谷幽兰、沧海蜉蝣,牡丹亭前常寄相思。而今啊而今,谁又让茫茫大仙、渺渺真人,携玉入红尘;谁又赴太虚纫境、演绎红楼、漫散人间孽海情天?而今啊而今,徒留记忆的温存,不啼清泪常啼血的悲鸟,可是你黛玉的化身?怜己身世。遂成哀音;疑彼情真,遂成悲啼。时光荏苒,岁月指腹。一滴相思泪,两缕等闲愁,晕开一桢淡淡的墨水,诉出"侬今葬花人笑痴,它年葬侬知是谁?"万籁俱寂时,远星寥落,只有半轮上弦月俯瞰着万家灯大。流转的月光,照一脸苍桑,来不反细想,来不及遗忘,眉毛那样短,思念那样长,哪怕那思念,仿佛风行水上,了然无痕。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龄静根度细件素涂活后马旬旋穿视泵准削嘴筑区困探记标璃鉴远平献齐何恢典言美荒产杀弱茶避动克所绩华突岭湖分黄枯临冠刷获害互域彼那跳树织阵剥九藏堆延环综距尊温渐勒速处胞近予条讨持姆特虚县备啊矩司仪较氯夹头磨涂
倾城绝代的女子,万不能聪明伶俐、惠质兰心,若不然道破了那一层薄纱后的隐秘,徒换得几许等待,到最后连自己都惊诧,原来一个人的等待,可以这样久、这样长、这样绝望。等到自己终干苏醒,粉红胭黛了的春已过了一大半,深碧的芭蕉树下,夜雨点点滴滴,一个恍忽,便穿梭到了下一个季节,而自己,却仍然是那个凝泪痴语的空房中人。都听闻,春梦随云飞花逐水,何必惹闲愁;可见曾经,菊园对诗、海棠结社、桃花绘婵娟;都道是,女娲补天、遗世俗缘、情海填不满;可知流年,三生石畔、灵河岸上、神瑛雨露恩;叹如今,千古柔情、堪对一生、何处惹人怜;莫不知,就让那红楼之上再演红楼,情海之外再添情海,描尽那美玉无瑕、唱尽那阆苑仙葩,不诉良辰将散、美梦难全、以及"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的愀然无语。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上一篇: 踏上博鳌禅寺观光之路
下一篇: 医巫闾山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