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我未曾写过与“春节”有关的作文,即使是以前老师布置寒假日记,我也会避开“春节”这天。一是我觉得没什么可写的,二是我不喜欢其实是。
不知是太久未见而悄然生成些隔阂什么的,每当父亲回家时,总会和母亲争吵。小时候我会不知所措,会默默地在一个小角落里;长大了之后,我也变得无畏了,有时还对他们发下脾气,提醒他们别太过;再长大些,我便直接无视了,好像与我没关系。家里的气氛总是很严肃,有带着紧张,我也感觉惴惴不安,生怕做错了什么,点燃了“炸药桶”。但其实也不总是,因为父母总是不在家里的。
我们家的可以用“高冷”来形容么?我们大多是在老家的,吃晚饭之后,父母便去其他叔伯家里打打麻将什么的,而我便被“寄存”在我并不熟悉的一个堂哥家里看“春晚”,在陌生的房间里,一个人或和不熟悉的人。直到电视里的主持人开始倒数新的一年的到来,母亲便来催我回家,是的,“催”,难道我有表现出恋恋不舍的样子吗?也许是“寄存”时间不够让我跨年的原因,我未曾看过完整的一场“春晚”,我也无心守着重播。在开始被“寄存”的前几年,多是因着奶奶催我睡觉了。路上最多的大概是放完的鞭炮和清扫鞭炮的环卫工人了吧。之前曾在微博上看到被传得很火的照片,一对环卫工人老夫妇举着张纸牌,纸牌上写得大概意思就是让人们少在马路上放鞭炮,让他们能早些回家过节。其实如果每家人在自己放完一大串鞭炮,“噼里啪啦”地热闹过后,能自己拿出工具清扫干净,便也能让工人们早些回家,不是么?这其实很简单吧,只是简单到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做。
原以为只有我们会这么疯狂,没想到到了山脚下,发现停着许多车子,两个轮的,四个轮的都有。山底的一小段路是没有路灯的,我们开着手机的手电开始半夜登山之旅。爬了五分之一,我们便累了,就坐在长椅上休息会儿。边上正好是个寺庙,烟香盈盈,许多人来这儿上香。片刻休息后,我们继续向山顶前进,拎着一准备十二点时燃放的爆竹。在我们的赶路中,还有许多上山的人,其中还有被父母牵着爬山的小朋友,好像都是为了烧新年第一柱香来的。我们一边狂奔,一边倒数计时。在离我们停车的地方还有四五米时,我欢腾地大喊:“新年快乐,孩子们!”与此同时响应我的是远处城镇里的烟花爆竹声!
母亲笑着催我去睡觉,我跟他们道了声“新年快乐”,踏着欢乐的步伐奔向自己的床。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暖暖的。不管白天来临会有什么变化,至少这个夜晚我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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