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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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在树林中的太婆家,那里清晨有飞鸟,午后有阳光,傍晚有微风,深夜有蝉鸣。最主要的,是那棵挺拔的树藤。
“幺儿,利落点!”太婆挎着一个竹筐,向身后的我说到。“您慢——慢点。”我上气不加下气的说道。“快到了。”“好。”到了树林深处,那里稀稀疏疏地长出排排大树。那大树很古怪,全身爬满了藤。“拿书他本身的藤。”太婆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到。
伴着鸟鸣,我从树下拾出个个蘑菇,太婆也捡好了木柴。太婆随手就用了刀子从树藤的身下割下了一条藤蔓。用来捆绑木柴。树藤的切口也留下了绿色的鲜血,“他不会痛吗?这个结实吗?”“不知道,这东西可结实了,用力拉都不会拉断。”“他……”“行了,走吧!”我终究离开了它。
第二年,太婆已经步履蹒跚了。我随她又来到了那片树林。他似乎长大了许多,我仔细查找了去年的时候太婆给他留下的痕迹也已不见了,没有一丝缺口。太婆再次割了一条树藤。这次他没有流出任何流体。其他藤蔓依旧紧紧的抱紧的大树的主干,而主干矗立在众树之中。飞鸟从树梢飞过,树梢一丝不动。在他的头顶之上,是无数个飞鸟的家。但她没有被巢穴压低了头,压弯了腰。
自上次去就再也没有去了。而在空闲之余脑海中却还是浮现出他挺拔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