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不一样的春节
2020年1月23日10点,武汉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正式关闭了对外界开放的大门。整个华夏大地,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还隐约记得过年前妈妈对我说:“孩子,今年我们出去过一个圆满的春节。”可没有想到,若干天后,新型冠状病毒会席卷整个中国。
经过全家激烈的讨论,我们还是来到了飞机上。飞机上所有人,已经将自己全副武装,戴上口罩,穿着厚厚的衣裳,就像是厚茧中的蝉蛹。两小时的煎熬过去了,下飞机了。飞机不再像之前那么拥挤,相反,人人都保持距离,俨然是一条整齐的长龙。平日里下飞机的那种难受也化为乌有:不再有人挤我们,也没有人敢挤我们了。可是他们的脸上,不再是回家过年的喜悦,取而代之的则是严肃的神情。眉头紧锁,双拳紧握,不像是过年祥和的气氛,更像是上战场杀敌。以往绯红的面庞,在洁白或淡蓝的口罩掩盖下,化为苍白。
除夕那天,我们从机场前往长隆。酒店里的人并不多,服务台前也不再人山人海。驱车前往欢乐世界,平时看广告,欢乐世界总是活力全开,卡通老虎、卡通熊猫与小伙伴们手牵手一起玩耍。但是今天,园内冷冷清清,平日中火热的游乐项目,东亚唯一的u型滑板,世界吉尼斯纪录十环过山车,全球过山车之王垂直过山车,行业设计金奖的摩托过山车……全部免排队,直接玩,十分痛快,并没有以前排队等候的那种心焦。但是却没有了过年欢乐的气氛。想着,游客们“欢乐”的尖叫声似乎也有气无力,被口罩遮掩着,更像是一种“惨叫”。两种复杂的感觉相继冲击着我的头脑,让我真正感受到了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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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完一天回到酒店,自然也累了。脱下口罩,享用自己的美食。火红的龙虾、青白又杂艳红的香蟹、褐中微带浅绛的牛排,多种味觉充斥着我的鼻子,两只深邃的眼睛盯着食物,欲吃却舍不得吃。温暖的霓虹灯光照射在刚刚烤完的食物上,缕缕香烟上升,吸入鼻中,食物散发的香气也是美极了。平常的年夜饭,绝对没有这么丰盛。可是,好像少了点什么。周围的人们,自顾自地吃饭,想着以前过年,长辈晚辈们在餐桌前共享天伦之乐,香远益清,即使是白菜也好似翡翠,抿一口牛肉汤,吃一锅辣白菜,简直美味极了。现在,桌前的只有父母,没有别的亲戚,似乎少了点过年的氛围。
过年看春晚,刷着手机,看着电视,抢着红包,吃着零食。想对父母说话,欲言又止;想独自享乐,又心生愧疚。平时的八个人,现在只有三个人。电视机中贾玲的小品令人爆笑,但想着自己的亲人都在外地,不禁内心中的孤独潜滋暗长。恍惚间,奶奶端着水果,捧着瓜子,来到了我们面前,你一颗瓜子,我一瓣橘子。当今却只能独享,就像赵师秀等待友人: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除了等待,还是等待。等待精彩,等待重头戏,最终等到的,是结束。
终于回到老家了。已经是大年初一的夜晚。本以为可以与亲人们团聚,但等来的却是分离。父母与我害怕携带病毒,因此在家中隔离两天。老家的房子虽大,却装不住我内心的孤独;老家的房子虽好,但载不了对病毒的担忧。偶尔一天,出去倒垃圾,看见小区的门口挂着一串殷红的大灯笼,象征红红火火,万事吉祥。但透过点点暮色,依旧可以看出这灯笼里的小灯一闪一闪,没有以前的活力与生机,就像是鬼火一般,空有荧光跳动。小区中人影稀少,几个大妈竟然还在卖力地跳广场舞,但仍然掩盖不了吵闹声中的寂寞。出于对死亡的恐惧,大家谁也不愿意串门拜年。在网上看到一段视频,一位儿童因为病毒肆虐不得不被姥爷“赶”出家门,就连年夜饭也只能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吃。哎,病毒猛于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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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了。
只是,家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