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时候，我喜欢看看远方。看着这座熟稔的城市朝我远远地微笑，优雅的笑容不明含义。忽然想到那群讨论着选B还是D的三三两两的孩子们，仿佛置身其中了。我无从揣测抬头获得的即将是什么，荣耀还是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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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敬明还是伍尔芙，伍尔芙还是郭敬明。只知道，他们都是徘徊在文字的边缘，站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的人。

于是，当他和她，不可思议地遇见。

伍尔芙说：生命的内核一片空荡荡，好像一间阁楼上的屋子。说完啜饮了眼前的一杯白水，还冒着热气。

郭敬明说：时光仍在，是我们在飞逝。边说边搅着那杯不加糖的咖啡，腾出一丝苦涩。

仿佛有氤氲的雾气在这样一家小馆子里散开，不算昏暗的灯光像童年吃过的黏牙糖，黏糊糊地粘在地板上，碰一碰就要消失般的不真实，他和她，两个人，一个奇异的空间。

（一）

伍尔芙：我觉得我很早就已长大，完全。

郭敬明：如你所说，感觉而已。

伍尔芙：从那时开始，我的心灵便接触了成千上万个印象，用锋利的钢刀铭刻在心头的深深的印象。

郭敬明：所以有人批评你过于关注自我远离社会生活。

伍尔芙：它们来自四面八方，都是一些微尘坠落纷纷在脑海中的顺序。这就是真正的生活。

郭敬明：很多人没有我这样幸运，拥有消除误解的机会。

伍尔芙：任何文字都被两只耳朵窃听，上帝和魔鬼。

郭敬明：可不可以只选择一只。

顿下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安静，空气中若有若无地跳动着的尘埃始终以一种默默地姿态在静静地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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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偶尔有零星的人群缓步走过。

（二）

郭敬明：我感觉有一个人影在我们之间晃动。

伍尔芙：我该说你的感觉准吗。

窗户的缝隙允许些许风透进，带来一丝凉意，不像生活一样给人局促。尘土和物质的气息，至少撑得住呼吸。

伍尔芙：你喜欢电影吗？

郭敬明：是可以让人舒展灵魂的东西。

伍尔芙：拉斯冯提尔说，电影是鞋子里的一粒小石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