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家宝”
今天一个在二中见过几次面的女生来店里看书,跟来一只叫“家宝”的小狗,浑身雪白,穿着一件红色的小羽绒服。惆怅。这使我又想起了木兰。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刚从北京玩了一圈回来,听说小姨父带回来一只狗,就急急忙忙的跑去店里看。那时的她还只有1个月,大体是白色的,耳朵和身上的其他一些部位是浅棕色。毛绒绒得像一团毛线缩在角落里。她那么小,第一眼看到她心都揪在一起了。我走过去轻轻抱起她,三伏天气她居然在发抖,想必是到了新环境,身上新生的稚气还没有蜕下来,所以感到很紧张。她不认识我,但因为已经和姨父他们住了几个星期,只认识姨夫一个人。
关于她名字的由来,前后我也不清楚多少。弟弟很喜欢阿童木,而可能又因为阿童木的妹妹就叫做木兰的关系。我每天都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木兰,木兰。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当我轻轻叫出她名字的时候她终于肯回头看我并且跑向我的怀抱。我想任何生物互相都是通灵性的,就算是经常和狼在一起,久而久之这匹狼也会对你产生一种感情。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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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于我的依赖打从高一刚刚开学。那个时候她已经完全认识我了,只要我隔着马路喊一声她的名字,她立马就会从书店的门口跑出来雀跃的向着我飞奔。那时候人的感觉是很微妙的,大概是一种母性的情愫。但孩子长大了终归要走自己的路,而那一刻你会感觉这个奇妙的生物完全属于你,似乎永远也不会离开。哪怕这家伙已经被过分的宠爱渐渐褪去了野性的外衣,露出所有生灵都具有的柔弱,需要保护的一面。我想人人都是这样,刚开始和一个人接触,总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他。但随着时间推移,我们会发现这样会使人疲惫。当我们真正和一个人亲近,心灵相通时,我们的感情都会由激情转化为一种需要,是精神上和灵魂上的需要。我们的脆弱,痛楚和需要别人保护的天性会自然而然的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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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家伙教会我许多东西,比如如何去爱,去关怀。哪怕只是对一只狗,你也要有足够的尊重和理解。当她想要出门,眼巴巴的看着你时,不要总认为她低人一等所以不予理会;当她伤痛时,不要因为她只是个有别于人类的所谓“低等生物”而无视她的痛苦,因为它们的身体总是比我们更加柔弱,而精神也未必有我们坚强;当她需要依偎时不要嫌脏,不要吝啬自己的怀抱。想象如果是它们每天站立起来走路,穿着我们的干净衣裳,而我们却五体投地衣不遮体,成日与垃圾为伴,那么被嫌弃的则将是我们。行为与习性的不同不能成为我们唾弃他人或唾弃其他生物的理由。我们有了这种思想,也就才能明白为什么有着同一祖先的人类和猿猴,我们成为了直立行走的成功的人,而它们却依然上窜下跳,四肢并用的行走。
在她因为那一场车祸离开我的那段日子里,我伤心到几乎不能直视街上的任何一条狗。犬类家族的任何物种,无论脸盘差距多么巨大,眼睛也总是相像。尤其是当你看到一只板凳狗和一只狼犬露出同样神情时就不能不感慨这就是血缘。每看到一条狗我都能发现他们与木兰的相似之处,或许是眼睛,毛发,体形抑或只是一个表情。她的离开把我和姨父一家的心都掏空了,我们备受打击并且发誓从此再也不养狗。可当今天看到弟弟把那只叫“家宝”的陌生小狗紧紧地搂在怀里不愿意放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在心里都还没有舍弃对她的需要和依赖。依赖总是相互的,就像是力的相互作用,用手锤墙壁,手也会感到疼痛。没有哪一个依赖是单独存在的。假如一个人十分爱另一个人,而那个人对他毫无感觉,但在爱他的那个人依赖他的过程中,他也慢慢习惯了这一种依赖,或许满足了保护别人的天性,或许只满足了虚荣。于是他也会依赖。依赖那一个人对他的依赖。我们对木兰就是如此,以至于我们经常为了她争风吃醋,比如她这几天和家里的某个人十分亲近,剩下的人就会感觉低沉,似乎都在想着法的要把她占为己有似的。正是这一种微妙的情感满足了我们这些作为“高等动物”的人们在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别人需要的那种成就感,就像那句话说得:索取也是一种爱。她对我们看似无边境的索取正体现了她对我们的爱。于是,就算她离开了,我们对她的爱也从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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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状物作文,文章通过仔细观察,采用了合适的语言把狗狗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