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同的角色
在不同的空间,我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或喜或悲,赢亏得失,跌宕起伏构筑成庞大而川流不息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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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我伏案写字,在文字数字堆积的丘陵间纵马奔驰,正是柳暗花明之际,夜风袭来,不觉已是暖风熏人醉的仲春傍晚,所谓春暖易倦,伏几少憩,不觉朦胧睡去。
我梦见我站在田野里,我抬头能看见碧蓝色的天空,低下头便是成片金黄色的麦田,以天际吹来的风轻轻碾过一望无垠的麦子们“哗啦啦”地歌唱,世界是用金黄和碧蓝揉搓而成的。我热爱这里,这也厌倦了这里,因我太孤独了。
天地广阔,却没有人与我说话,我拘留吹过的风,可它只是指过我的面颊,鸟雀停在我的头上,片刻也飞走了,它们有时会啄我的脸和衣服,弄得我狼狈极了,有几个乡下的女人会来,她们的皮肤粗糙极了,几里呱啦地高谈阔论。我想去流浪,我要离开这儿去远方,我唯一的行李是我身上的破旧衣服,我觉得我该是个吟行诗人。
正到有天不下雨了,天完全地黑了,阴沉沉地直压下来,墨汁般地颜色像要压倒麦田,麦田成了真正黑色的海洋,它们被肆虐的狂风拔乱了,涌动成翻滚不息的浪潮,雷声滚滚,我想把自己搂紧,瑟瑟发着抖,我想要离开,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看见了一个前来避雨的人“你是谁?”我问他。“我是个苦行僧。”他简洁地回答我,我想离开,于是我对他说:“带上我吧,让我与您同行。”“你要离开?”他似乎很惊讶,我严肃地点头,“可我觉得这里很好,金黄的麦子,蓝天和夕阳。”他说。于是我开始象他描述我的畅想,我要到处流浪,不为谁而驻足,看新的风景。“梦想…。” 他笑了,而且意味深长,最后他说“你想离开这里根本不可能,更何况,远方是一样的麦田,它们在暴风雨里也有一样糟糕的景色,再远方,更远方,也都是一样。”
他走了,我呆立原地,原来每个地方都一样,那我为何流浪?我想念晴天的麦田,那样灿烂的金黄。
太阳升起的时候,有水滴滴答答地从我狼狈的脸颊、破旧的衣服上落下。麦田继续在和风中“哗啦啦”地歌唱,而我也终于明白,我只是个破旧的稻草人,根本不是什么吟行诗人。我的脚长在泥土里,我哪儿也不能去,唯一能做的,便是守望这无垠的田野。
然后我醒了,我流着口水从习题本上起来,然后睡眼朦胧地去洗脸,我在一片水气氤氲中望到镜子里的自己,角色在社会的反复中变化多端,我却始终是我自己,独自一人时,我的角色便是我自己,我有我的梦,我有我的爱,我有我的恨,可当我埋头习题本中时,我便是学习者了,我放下了一些锁碎无谓的杂念,把自己沉浸到一些知识中。每年每天每时每刻,我们变化着无数的角色,永恒不变的唯有我们自己的心,是学生、是女儿、是公民、是读者,细细聆听,四季的变化,细小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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