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包饺子
院子里,“噼哩啪啦,噼哩啪啦”,如星星般的火花,一粒粒绽迸开来;刺鼻的如浓雾般的硝烟四处弥漫。人们尽管捂着耳朵,眼里却尽是欢娱。
我家自然也放鞭炮,但若说最喜庆和隆重的,莫过于包饺子了。
每到除夕,乡里的猪肉就准时送进了厨房,只见那肉由块而条,由条而丝,最后变成一堆肉末。我的心也痒痒的,抢过菜刀,忙活起来。
才过五分钟,我就泄气了:你看,那大小不一的瘦肉堆在砧板上,既刺眼又难看;最可气的是,白花花的肥肉们扭来扭去的,“斩不断,理还乱”,急得我直冒热汗。外婆见了,连忙憋住笑,接过菜刀,重新切剁起来。一会儿,厨房里又响起了熟悉的又轻又密的刀剁砧板声。
等到肉完全剁碎了,外婆便把香菇丁、芽白末拌进去。浅红深褐淡黄,相互映衬和搭配着,一股股浓烈的香味直钻进所有人的鼻孔里,馋得我不停地吞咽口水。这时,窗外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的。外婆便停下来,向楼下望去,又不经意地摇了摇头,继续搅拌起来。
终于,院子里传来“滴滴滴”的汽车喇叭声,外婆眼角的鱼尾纹瞬间消散了,嘴角向上扬起,拍了拍手,麻利地解下围裙,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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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们聚齐,包饺子也就正式开始了。擀皮子自然是妈妈“承包”了,只见她系上围裙,扎起袖子,左手拿起个小面团一轧,右手抄着擀面杖,围着面团边缘熟练地转着碾着,两三秒钟,一个薄薄的、均匀的圆面皮就出现在大家面前了。大家于是纷纷洗手包起来:外公和爸爸包的中规中矩,一排排整齐地摆在那;我包的也不赖,一个个肚子圆鼓鼓的,好像古代的大肚将军;外婆包的自然最好了,大小一致,肚子微凸,两角翘起,既精致又好看,让人羡慕不已。
天色渐黑,大炉锅在燃气灶上“嘟嘟”地冒着白汽,外面的雪“沙沙”地落着,一家人围着桌子说笑着,格外的温馨。
或许,这就是年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