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30分钟的老师
话说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胡亚琪大队委把我和董昊同时教到了走廊,下了她老人家“长达”一秒钟的命令:“董昊,xx。快点到德育室。”然后就以比兔子还快的速度溜了,只落下了我和董昊。我一听到“德育室”这个令每个中队长、大队委发恨的字眼,就不由得不寒而栗,却摄于江大队的狮吼功,只好战战兢兢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刑场,心里却在骂着江大队,心说:你早不叫晚不叫,非要这个时候叫。我的语文作业收不完,杨老师撤下我语文课代表的职位,你来管啊?!当然了,心说终归是心里说说,结果还不是进到了德育室里面去?
气氛有些闷人,因为别班的代表性干部们也都在。江大队开了口:“你们被选出来是因为要去给一年级上队课——也就是去讲少先队的知识。现在每人发一份稿子,自己回家看,一定要读熟了,最好背下来。到时候去上课时,你们直接看课件就是了——那些知识都在课件上呢。现在我分配哪个人去哪个班。”江大队一一点名说了要去的班级,却迟迟没有我,正奇怪呢,却蹦出了我的名字:“一年级七班……嗯,就李阳去吧。”接到了“圣旨”,我自然不必下跪,只是点了点头,记下了7这个数字而已。10个班的人选都说好了,江大队又说:“周五下了第二节课来开会,我要布置具体的上课时间。”然后她老人家终于说出了“好,回班吧”。我恰好离门很近,就“嗖”地奔了出去。身体边跑边想:有必要背稿子吗?大脑给的答案是“背它干吗,到时有课件看”,然后大脑把思绪还给了身体。身体又想:有必要读稿子吗?大脑给的答案是“读它干吗,你认为给一年级上的课需要弄些生僻字吗”。身体深表赞同,却在赞同的那一瞬间没有控制好脚,就干脆利落地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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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时,七班常老师突然叫我过去,跟我说,本来要去五班教的郭宇佳要和我交换。我迷迷糊糊地答应了,走出办公室,已然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去5班还是7班。却也懒得想,就决定第二天开会时问问江大队。
周五到了,开会时间也到了。我拿着稿子下楼走入德育室,等人到齐了,江大队才开始讲:“这次的讲课有改动,李阳你和郭宇佳一换,你去5班,她去7班。”虽然这次我听明白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措手不及:江大队觉得还是不
妥,就换来换去,最后绕了一圈,决定让我在下午第一节课去8班上队课,1:30就要走,和我一起去的还有董昊(他去7班)和郭宇佳(她去9班)。反正下午第一节是科学课,不会有主课老师拦着,应该没问题。我把这个死结理了半天,总算理清了,于是不再管这根折腾了我不少时间的绳。
1:30到了,我匆匆丢下了数学概念,和郭宇佳、董昊一会面,就走了。过了天桥到南楼,却发现江大队没有像说好的那样等着我们,而是突然人间蒸发。这可让我们够急的:江大队要是不再发给我们一条红领巾,我们怎么给这些小毛孩试戴啊!?最后我们决定牺牲一回,把自己的红领巾摘下来给他们戴。决定完了,就去办公室向各个班的班主任汇报。董昊去汇报时,7班的老师很不开心,和江大队一协商,就决定让董昊第二节课再来上。第二节课是语文呢!我幸灾乐祸着。9班的班主任车蔚老师正好教过郭宇佳,这倒也熟悉,很快就商量成功了。我不晓得8班的班主任到底是何方神圣,只好硬着头皮去问车老师——她也认识我,车老师指了指正在批作业的薛老师——等等,是教我三年级数学的薛老师!?这可好了,有熟人带路,我很快就到1年级8班上起了课。
修远兮上完课后跟我说,6班的那群小孩很可爱,我倒也真想看看他们是不是可爱呢!进去以后,我先做了个自我介绍,果然,这些再过一个周就要入少先队的小孩实在敏感,一听到“少先队的知识”,态度马上转变不少,说话、下位的也只是少数了。我按照计划点开了名为“课件”的PPT(幻灯片),又点了“幻灯片放映”,却发现标题栏显出来了“没有响应”这个令网民无限憎恨的词汇。这时,我的头上连汗都汨出来了,赶忙把文件关掉,又开了一次,才总算成功。然后,我照着课件一点一点地讲了起来。讲到试戴红领巾时,我问:“谁想上来当示范啊?”本以为会纷纷举手,却发现只有两个举手的,只好叹着气叫了一个上来。系完以后,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就叫他摘下了红领巾下去,然后我继续按部就班地讲课。最后一项是听队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猛劲按了好几次喇叭,却没有声音,只好作罢。
讲完以后一看,1:40上课,2:20下课。可,现在才1:50啊!只好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