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味道
揉揉惺忪的睡眼,又过年了,我不禁自言自语道,这恐怕是我在北方过的第一个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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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窗帘,哇,窗外白皑皑的一片,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逐渐变得祥和起来。
轻轻拍了两下表妹的头。走吧,去看雪。我对她说。出我意料的是,她倒很利索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走吧,姐。”跟爸妈打声招呼,穿上羽绒服,戴上手套,顺便拎上溜冰鞋,去黑龙江江面上转转吧。
从姑婆家到黑龙江用不了多久,十多分钟就到了。一路上,不时见到几个邻家孩童,拖着小雪橇,你追我赶的。家家户户的院门前贴好了对联、年画。画上尉迟恭、秦叔宝怒目圆瞪,是把我和表妹当成鬼神了么?
路旁有个卖孔明灯的,我买了两个,向小贩要了两支笔,把新年愿望写在孔明灯上再放飞,似乎会更灵。小表妹一会儿就写完了,我正纳闷,凑过去一看,歪歪扭扭的一行字:我许的所有愿望都能成真。嗬,这小丫头!
到了黑龙江边,孩子们三五成群地玩着闹着,各式各样的冰上玩具:“冰猴”、“狗爬犁”,小贩们可乐开了花。套上溜冰鞋找个人少点儿的地方,我和表妹便溜起了冰。过年了,人流特别大,不一会儿,我们就被挤出了江面。愤愤地脱下溜冰鞋,穿上靴子,去小贩那儿买串儿冰糖葫芦,之前的不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填满心扉的酸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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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把溜冰鞋一甩,又跑出家门玩雪去了。天地间一片苍茫,再加上路人本就少。一瞬间,好像就只剩下了我一人。空气中酝酿着雪的甜美和清新,一点杂质也没有。
耳畔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睁眼,原来是表妹放的小鞭炮,趁她不留神,一个雪球砸过去。紧随其后的是表妹的怒斥:“姐!你干嘛?”说罢,又是一雪球“飘”了过来。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女子报仇,十秒都晚。可不是嘛,瞧我俩这怒气冲冲的样儿,身上有穿着红艳艳的衣裳,活脱脱就是两头小母狮子。
跑累了,玩乏了,也该回家了。进了院,抱起瑟瑟发抖的小狗,带着凉气蜷在炕上,一家子人围在一起唠唠嗑,倒也安逸舒适。歇够了,缠着妈妈出去冻了个冰灯。光线透过冰棱,模模糊糊地,我好像见到了晨曦。
过年的味道嘛,唔,是甜的,就像冰糖葫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