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心中流淌快乐的歌
——题记
昨晚,我又梦见了姥爷家的小院。十多年前,我在百八平米的姥爷家小院里蹦跶,“感觉世界美好,我早已走遍”。
院里那株椿树已经活了不知多少个年头,似乎从我记事起,它就是这副模样,绿荫蔽日,枝干虬结。微风拂过,飒飒作响。姥爷便常常抱着我坐在遒劲突起的树根上,边拍着我,边念着:“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
有时姥爷念着念着就睡着了,阳光穿过树叶罅隙,星星点点的洒在他安详的睡颜上,我总会调皮的拾起一片刚飘落的绿叶,轻盖在那有着淡淡褶皱的眉间。姥爷醒来,也不恼,只是边笑边用粗糙的大手拨我的头发。姥爷笑的时候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眼边的皱纹会更加明显,腮边鼓起,双唇之间露出几颗牙齿,伴随着爽朗的笑声,显得如此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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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的田地离小院有几十里路,我记得有一年,他在田地里种了草莓。到了草莓收获的季节,他就带着我和一个大篮子,骑着电动三轮车去摘草莓。雨后的空气湿漉漉的,混着草与泥土的气息,田间小路满是泥泞,坑坑洼洼的,每走几步就要颠几下,就这样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田地。印入眼帘的是一个个鲜红欲滴的草莓,悄悄地挂在翠绿的茎上,经过雨水多冲洗,那一沫沫红色显得更加清亮,令人垂涎三尺。
姥爷一到田里就变得很有活力,他一手拿着篮子,另一只手便很熟练的揪住草莓的梗,干净利落的掐下,轻快迅速的丢入篮中。而我在田里“连滚带爬”,看见草莓我就直接用手捧下一大把塞进嘴里。
草莓实在是太多了,姥爷的篮子已经塞不下了,我的嘴里也是满当当的。姥爷就摘下草莓往我和他的衣兜里塞,衣兜塞满了,我就向上扯着衣角把草莓兜住。
等我们从田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身狼藉。由于孩子的天性好动,我浑身上下全是泥土,手指,嘴角边和兜草莓的衣服被草莓染上的红色,微微上翘的发尾挂着几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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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的我就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孩子,姥爷则很慈祥开朗,每次包容我做过的傻事。如今我居住在大城市,姥爷依旧身处家乡,每次我有压力时,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童年往事,想起姥爷,然后自顾自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