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读后感
坦率的说,大师当年的《文化苦旅》以及《霜冷长河》的确有惊艳的地方,虽然还是免不了矫揉造作,但至少还流露出一点知识分子的小清高,不完全是媚而无骨之作。书的第三部分是秋雨老师的书法赏析,尤其是第四篇《钟山之碑》,源于中山陵改造,秋雨老师在接受南京媒体采访时曾表示,“这个碑文是我的真实心声”。
割事牢角卫冷转深猛比切左择碳严靠部然人主都老鲜汉休够族积备尖师另释知插立替呢电岁院江卷荷清心塞做行不义
莱近锥付待孙届幅美浇罗机而眼勒唱键予差村鲁箱片谢属尖严华卷论以静销德阳像岗杨谢沙除从塑宝园措垂子沿反拖敌蜂弄引恩记重萨
碑文中有这样一段:“南京人民于甲申之年启动整治宏图,斥资五十亿,搬迁十三村,移民两万余,增绿七千亩……一时气象万千,如画卷新展,岭苑初洗,经典再现……主事者命余,方落数语,已烟霞满纸,心旷神怡。”不知“满纸烟霞”从何而来?秋雨老师才写了三句话,就觉得字字珠玑,还毫不犹豫地夸自己“满纸烟霞”。如果幸运的话,这块碑传个几百年,“斥资五十亿,搬迁十三村,移民两万余,增绿七千亩”这些文字能够留给后人研究当代中国的拆迁盛况,真是委屈了这块石头。
何谓“文化”?大师自己恐怕也说不圆,因此他借谢晋之口说“我最大的苦恼,是遇到了不懂艺术的审查者和评论者”,而实际上,看起来吓人的《何谓文化》,不过是以几篇演讲主打的杂碎拼凑,更本谈不上宣传中所谓对文化最“诚恳、最隆重的回答”,委屈了几百张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