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茶,亦如观人生
观茶不对吧!品茗,只说过有品茶的,哪有什么观茶的?
也许属于附庸风雅,我喜欢在周末的下午,边学习边喝茶,开始我并不急着喝茶,而是看那袅袅白烟从杯口溢出,在杯子的上空汇集、旋绕、舒展、飘散,如身披白纱的飞天仙子起舞,最终消散于天地之间;看那脉脉绿涛从杯底腾起,在杯子的中间充盈、渲染、浓郁、沉静,似身着绿鳞的水中游鱼起浪,最终消融于热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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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从未认真欣赏过茶的沏制者—茶叶,今天一看,才知它们的舞蹈更动人心魄,也更包容万象,变化多端。
将茶叶洒入杯底,它们象铺上了一层绿色地毯,向杯中注入开水后,杯里便卷起了龙卷风,茶叶们飞快地旋转,待风平静后,茶叶便争先恐后地往上挤,推推攘攘,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想把其它的茶叶紧紧地压在“裙摆”之下,让自己永远处于不败之地。
在那杯中起舞的,是翻飞的绿碟?它们时上时下,时沉时浮,停留中间,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挣扎,有的飘升为仙,有的下沉为尘,还有的尽管它上不去,但也不愿下沉,在中间一巨大的空间演绎着绝美的舞蹈,上者太高,下者太低,都无资格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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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有的茶叶开始下沉,它们打着旋儿,转着圈儿,告别了亲朋好友,慢悠悠地飘到杯底静静地躺下,然后再悠闲地吐出一两个小气泡;有的茶叶便直接落到杯底,没有丝毫的留恋,但别说它们薄情,否则它们定会回答:落绿不是无情物,衬白水中绿意出。
观茶,亦如观人生,力争上游者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壮志;知足长乐者有“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的闲情逸志;内敛低调者有“零落为泥碾作沉,只有香如故”的淡情雅致,与世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