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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

时间: 2024-08-20 | 投稿

我,我的父亲,在那条曲折窄小的山间小路上走着,四下里不见人烟。

水,喝干了。

我没去抱怨父亲的疏忽,看着父亲后背的汗渍早已结成盐霜,弯弯折折,像是一幅地图,与我手中的那幅由驴友提供的地图好像并无二致。我咽了咽口水,居然咽不出一口水来,嘴唇焦焦的,声带颤动一下,居然没有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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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父亲,知道他不会掉头看我,对他的儿子他一向如此,再没劲也不对我说些什么,好像我俩都是只会赶路而不知休息的牲口。我算是对“驴友”有了新的认识,我害怕一不小心上了报纸头条,某某“驴友”不幸……

太阳没有同情我们,依旧毒辣地炙烤着大地,把热量辐射下来,而大地则是来者不拒,以灼热的地气升腾,天与地彼此对峙着。我们穿过山谷,踏上山嵴,此时的天地就像一个刚刚喷气的高压锅,将我们体内的水分一点点地烤干,对依偎着它的生灵虎视眈眈。

周围空旷一片,不要说茂密的树林,就连根衬景的野草也不曾长过。行进在这里的感觉,就像在战场的中心,眼看着四面八方的子弹袭来,却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就连绝望地坐下,都感觉是在浪费力气。

行程刚过大半,我们早已是弹尽粮绝,没有煺路了。我的脑海中迷迷煳煳出现了一些美国西部牛仔电影里的情节,忽地,一辆轿车停在身边,摇开车窗露出一张笑脸:“先生,我能帮助你吗?”望着远方好像又迷煳地消失了。

我知道我已经出现了幻觉,不知道父亲怎样。

又走了一会儿,我几乎因为绝望而瘫倒在地。身后似乎传来一阵阵发动机的轰鸣,我知道我的耳朵可能出了问题。但我还是惊讶而又迫不及待地回过头来,一辆红色的摩托车正在飞驰着靠近。

“需要帮忙吗?”摩托车主下了车,他身后的女人也探出了头。

“你能帮助我们吗?我们的车在路上抛锚了,手机也没电了,我们今天要去山那边集合,要从这儿一直走,路还远着呢,我的儿子正在虚脱之中。”父亲急切地解释道。我很疑惑,他从没有回头看过我,怎么如此清楚我的状态。

摩托车手皱起了眉——他的摩托车太小了,他拿出手机,可惜这里没有信号。他思考了一会儿,决定继续前行,他答应会立刻找人来援助我们。女人没说话,将遮阳伞递给了我们。摩托带起一条尘土,瞬间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我们继续有气无力地走着,刚刚的激情顿时宣泄一空。也不知过了多久,两条腿机械地交替,没有知觉,也不知疲倦,交替使我感觉生命依然存在。夕阳已经渐渐掩盖它塬本狂妄的面纱而准备做短暂的休憩了,西天的云霞血红血红,像是旅人的血染红的。我对援助渐渐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跟着父亲,跟着他无休止地前行。

夜色笼罩着大山,我们不敢休息,父亲领着我用手擦拭着背阴的山壁,吮吸着水珠。一向坚毅的父亲已经不再淡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感觉他强大的内心也出现坍塌。

宁静的山间突然出现了谈话声和喧闹声,转过山头,一串串灯光照射了过来,车队同我们的希望一样由远及近,慢慢地清晰起来——他们是车友会的骑行青年。

为首的队长看见我们,停下了车,欢叫声打破了山间的宁静。他询问我们的身体状况,把食物和水递给我们,手电晃动中我看见了熟悉的夫妻俩。坐在摩托的后座上,山间夜里的凉风滑过耳际,一阵唿啸声,我们又继续行进在路上,带着生的喜悦。

到达目的地,我问父亲,为什么不回头看我一眼,哪怕只看一眼。

父亲说:“我在你的视野里赶路,不能动摇你赶路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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