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
春节,是我们中华民族最重大的、最欢乐的节日。家家户户忙着贴春联、买年货、吃馄饨和汤圆,人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大年初二,妈妈与我打扮得漂漂亮亮,拎着大包小包去上海小姨家拜年。下火车,我们直奔地铁站,地铁里的人可真多,好不容易找个空位子,我与妈妈挤着坐下。紧挨着我的,是一个把手拢在袖子里的中年男人黑黑的脸膛,粗粗的眉毛,一双不大的眼睛红红的,满脸乱糟糟的胡子,身上的棉大衣旧得已经分辨不出什么颜色,脚上套着一双裂着口子的旧皮鞋,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塑料袋。那副脏乎乎的寒酸样,直让我皱眉头。好无聊哦!我拿来妈妈的三星滑盖手机玩游戏。手机是粉色的,上面吊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熊,非常漂亮,我边玩着,心里盼着这个人快点下车,谁知过好几站,车上的人换一拨又一拨,他还坐着纹丝不动,真气人。
“各位旅客,XX站到。”听到播音员字正腔圆的报站声,我赶紧拎东西跟着妈妈挤下车,快到验票处时,妈妈说:“莹莹,拿手机来,我给小姨打电话。”“手机?”糟,我大惊失色,我的手上空空的,手机哪儿去?一定是刚才匆匆忙忙拿东西时落在座位上,我们赶紧返身往回跑,可那列地铁早已开走,妈妈气呼呼地埋怨我,我大气也不敢哼,心里直怪自己太粗心。我脑中极力回想刚才的情景,没准就是坐在我边上的那个人把手机揣进自己肮脏的口袋。真可恶!
妈妈当然舍不得才买不久的新手机,好几千块钱哪。我们抱着一线希望到地铁管理处询问有没有人捡到手机。管理处的玻璃窗前站着几个人,正哇啦哇啦地说着什么,我们凑过去,天哪,伸进窗里的一只手上,拿着的正是那部熟悉的手机。我与妈妈大喜过望,仔细一瞧,我愣住,拿着手机的人,竟然是地铁上那个让我讨厌的人。管理员核对情况,把手机交给妈妈。妈妈一个劲儿道谢,还拿出钱包准备掏一点钱谢那个人,可那人看看我们,摆摆手走。妈妈感慨地说人不可貌相,我羞愧地低下头。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然而那个人的形象在我心里却越来越高大。我想:只要拥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就一定能做个高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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