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我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日被国际天文联合会从九大行星中正式除名。在天文界中我冥王星刹时间成为公众舆论的话题。不过多久我与这喧嚣繁华渐行渐远,是独自在轨道上行走。
为了再次让人们关注我,我决定给自己改名。那么改什么名好呢?太简单又嫌俗气,太复杂又觉得太主流。就改“明星”好了,这样平凡又不失舆论性。“唉,这样我觉得不太好,名字改了只能引起一时的舆论,登上媒体捏造平台的最高峰,可这 “明星”是天天被人们用于娱乐圈的人身上啊,你能被人们永远记住吗?”我的好朋友地球急切地说。
那究竟改什么名字啊!我终于明白人类为什么给我们这些星球命名那样楚楚了事。“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我听见月球姐姐在抑扬顿挫地朗诵陶渊明的诗,我忽然想到不如改“渊明天星”这样可以借陶渊明的名气在银河系中炫耀。何况,陶渊明辞官回家以后,在自己的家门前种了五棵柳树,自称“五柳先生”。他开了一块荒地,种上粮食、蔬菜和花卉,决心靠自己的劳动来生活。他一边耕种,一边写诗,怡然自乐。就像我默默无闻地沿着生命的轨迹前行,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孤芳自赏,兀自起舞。
“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改名字,在我们大家心中都认为你是个非主流的朋友。即使在冷清,你也能从容淡静地处于寂静之林。你从不追求过名利,如今却绞尽脑汁给自己重命名,甘心被媒体虚构的风浪玩弄?”太阳语重心长地说。也许我不应该改名字,一切都是我的虚荣心在作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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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被虚荣心包裹的我顿时廓然开朗,给自己命名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心理战。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伴随我们走过生命的长河,又何需拘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