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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味道700字(8篇)
清风,冷月,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这意境似乎又将我的思绪带回了从前,不偏不倚,又是那种味道,不甘不苦,却总能润湿我的心扉。未曾远离,未曾消逝,记忆深处的味道。
只身倚坐窗前,独自仰望星空,脑海中浮现的又是那年她手捧一碗豆羹,向我蹒跚走来的模样。人未近前,那香气却早已浸入我的心脾,萦绕盘旋勾起我的食欲,我迫不及待地接过碗,一饮而尽。如春天的禾苗畅饮雨露,如清晨的花朵沐浴阳光。等我嘴角挂着残余的豆羹,调皮地抬起头时,见到她满足的笑容……
老舍说:“心就是一棵树,爱与希望的根须深深扎在土中。”岁月如一把神奇的刻刀,划过却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在那巴掌大的、有她也有我的小院里,我度过了最纯真的童年。虽然不曾享受到什么贵重物品,但却不乏充斥着爱与希望的温情。每当我撒娇时,她总会用她那风吹过的、雨打过的粗糙的手摸摸我的头,进而移到我的脸颊,不柔软却很温暖,她笑着说:“你就是我的小树,我不盼你参天,只愿你好好的,为咱争口气。”
流光容易吧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间,小树已经长高,高到她顺手摸不到小树的头。心中始终泛着阵阵苦涩,苦到用这滋味来麻痹自己。当我在外乱忙一通,不知过了多久,再见到她时,岁月似乎将要把她吞尽,一丝一丝白发,一条一条皱纹,都镌刻在我的心上。疼痛,疼痛到无法抚平。
莎士比亚说:“消逝的时候才要抓住,留下一片寂寞唏嘘。”我如一辆急速行驶的快车,总是匆忙地赶路,忽略了太多太多,所以遗憾便堆叠如山。那年,我回到家,她又为我端来久违的豆羹,望着她与它,竟不知如何接下。依然是香气四溢,浸入我的心脾,我慢慢将豆羹喝下,是她忘性大,将糖放错了?不,我想是我心中的苦涩,早已遮过了糖吧。
周国平说:“伟大、精彩、成功都不算什么,只有把平凡生活真正过好,人生才是圆满。”时间永是流逝,生活仍在继续……
倚窗,闭目。又是那熟悉的味道,记忆深处的味道——泪湿脸庞。
一个最普通平常不过的不锈钢盘子,里面盛着一碟色、香、味俱全的肠粉,缀有青绿色的生菜,独家秘制的酱油浇淋其上,精瘦的猪肉撒在上面,看上去分外诱人,这便是我记忆深处的味道。
这家店名叫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只记得自有记忆时起,早餐都是这家店的瘦肉肠粉。
以前奶奶就住在这家店附近,只不过后来搬家了。我自幼时起便住奶奶家,于时早餐顿顿是这肠粉,便也习惯了叫这肠粉店为“旧屋楼下的肠粉”。
三岁,我上了幼儿园,离旧屋较远,于是需要妈妈开车送,早上她让我一个人去吃肉肠,自己就去开车过来接我,三年,餐餐如此,早餐店里的阿姨都认识我了,不仅因为我每顿早餐都来吃这家肉肠,更因为我每次都吃不完,所以,阿姨们给我特制了一份小份的,三年,每天如此。
后来上小学了,三年级前,我仍住在奶奶家,学校离得更远了,我要起得更早,只为了那一口香喷喷的肉肠。后来,住进了爸妈家,离小学很近,离早餐店却很远了,渐渐就只在周末才去那吃肉肠了。
再后来,连奶奶也搬家了,全家人还是习惯称那肠粉店为“旧屋楼下的肠粉”。“旧屋楼下的肠粉”味道令人称奇,好吃得不可思议。后来我吃过许多家店的肠粉,也吃过广州很出名的老字号“银记肠粉”,但始终觉得“旧屋楼下的肠粉”最好吃。
也许以后“旧屋楼下的肠粉”会关门吧,但我一定忘不了这家早餐店。全开放的厨房油腻腻的,白雾热气飘出,忙碌的厨房阿姨,露天摆放的桌椅,街上的嘈杂声混着锅勺碰撞的声音。要是我在,一定会坐在那个榕树下坐了五年的老位置,手法娴熟地从筷子筒里抽出一双未拆封的一次性筷子,往杯里倒一大半水,再将筷子浸入标里洗干净,和上早餐的胖阿姨侃几句,然后一边吃肉肠一边看着那原本是鸡精筒做的筷子筒上的鸡精配料。厨房嘈杂,白烟飘出,街上吵闹,我却在这里安静地吃肉肠。这幅过去十三年重复了上千次的画面深刻烙印在心里和记忆深处,遍及了我小学三年级前的每一天和现在的每个周末。
这就是我童年的回忆。
这就是我记忆深处的味道。
雨,早日便停,天空透出阳光的抚慰。梦境深处,保存人间真情,仅一粥一饭,也是中国味道的水墨丹青。长者对小辈的关心,亦正凝聚于此,亦念念不忘于小镇之远山近水!
快捷的消费时代,市场及食客的需求,使得新颖美味的食品层出不穷。自幼热衷点心,让我的味觉拥有自动定位系统。
鲜花饼,从小便恋上的美食,无非面粉和玫瑰的结合,竟在国人智慧中结晶。瞩目,如此匠心独具。焦黄深沉的脆皮,掩着酥皮,白里透着不易觉察的金黄。隐匿内部的鲜花馅,色泽红润,暗淡不失粉嫩,光亮下的闪烁,恐是画不出的文雅。不忍让美,昙花一现,静静留意,食物发源,即深入人心。若说圆滑的鲜花饼是瑾玉,我更希望它是千里婵娟的明月。
有人语,食璀璨同人生。香必是其之精髓。不需打开包装,随清风萦绕身旁,怡人之香,如一泓甘泉滋润心田。轻轻一吸,面皮,拥有麦香的独到之处;花香,勾住食欲,恰似置身于一片玫瑰花海! 香,只是清淡,陶醉其中。可能全世界从面前经过,也不在意。
身着华服的餐桌美味,价格昂贵的绝味特食,或以广为流传倍受食客青睐,或以耀眼光环引得消费者垂爱……可鲜花饼,我几乎无法言喻。当轻轻咬一小口,咀嚼、品味,顿时沁人心脾,那酥脆紧致的外皮,鲜嫩柔滑的花馅,味蕾上的舞蹈唯美至极;略有难以品尝出的蛋香,舌尖上充盈,甜而不腻,花香四溢。不知为何,一股往日吃不出的香浓甜蜜,茫茫花海中,一枝独秀着最美的花?心头涌上一阵暖流。
似梦里的香甜,吃完仍口齿留香。忽然忆起,这是奶奶于千里之外从昆明寄来给我的,我知道,寄予的是远方的思念与回忆,还有一份长者对小辈的期待。而我,昔日双眸中的笑颜,如今,只得抹去眼角的温暖泪.....
因爱炽热之心,思念千丝万缕,譬如记忆深处的味道,一端维系着我,一端伸向思念的源头。唯相逢,方胜却人间无数。
爱极了奶奶做的食饼筒,因为这是家的味道。我所爱的不仅仅是那奶奶递给麦饼筒那温暖的话;我所记忆深刻的不仅仅是那吃过,爱过的食物。而是爱的那个人做我所爱的食物。
中午,父亲带我出去买食饼筒。买完之后就回了家,我坐在沙发上,吃了几口就有点吃不下去了,就说:“我等会儿吃点面包就行了,我不想吃这个。”父亲也知道我很挑。并不阻止我。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父亲吃,突然想起奶奶亲手做的食饼筒,在当时的我看来,奶奶做的食饼筒是一绝的。
食饼筒的皮与里面的馅都很重要,而奶奶又是一个极其认真的人,她很少买外面现做的皮,她喜欢的是自己做的乐趣。
奶奶会先调好面粉,拿出一些放入那个机器中,将面粉糊均匀涂抹成一个圆形状的大饼样子,等一两分钟,一张食饼筒的皮就做好了。奶奶很注重这皮的厚度与大小,十分的仔细,她每次做出来的皮都十分好。等过了一会儿她就弄好了好几张,但因为家里人相比有一点多,所以奶奶很早就会进行准备工作,将粉啊,皮呀都准备好。
之后,她就会抄几碗里面的馅,鸡蛋丝,肉,竹笋,海带等等。而且奶奶包的食饼筒算是最好的。每次都会让奶奶帮我包,她会先将我爱吃的馅包进去,再将皮连着里面的馅一起转一个圈,然后把两边包进去,再转几个圈。一个完整的食品筒就成了。为什么说是完整的呢?因为有一些人包的食饼筒会漏出来,有些会破掉儿,而奶奶的既不会破也不会掉。
每次我回到老家,我都会向奶奶提出想吃食饼筒的要求,奶奶也是欣然答应。有时风尘仆仆地一推开家门,那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奶奶那温柔的话语,都在这热气腾腾的食饼筒中。于是坐了一天车的晕眩感都在这香味中消失了。
那些爱过的食物,那些感动过我们岁月的我们不忘记。故乡的美食是我们出门在外所思念的。而就是这些食物会让我们一生感到温暖与幸福。
我记忆里最辣的味道,是八岁那一口酒。
作为亲戚圈同辈中年龄最大的孩子,我从小就可谓是集“勇敢”、捣蛋、爱搞事情于一体的“混世魔王”。自己皮还不说,偏要带着各路弟弟妹妹招骂。
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让所有人都无可奈何的我,在八岁那年,有了报应。
过年一直是我最开心的事,有吃有玩,还有红包和新衣服,岂不美哉?可因为那口酒,在到如今的七年中,一直让我对其留有阴影。
那年照例吃完年夜饭,大人们红的白的来者不拘——一个个大醉xx酩酊。于是一个被我折腾得最惨的叔叔,可能“怀恨在心”好多年,借着酒劲怂恿我:“姐姐,你要不要来口酒啊?”酒?好喝么?不知酒是何物的我看着一圈红光满面,脸上带笑的大人,再加上家里经常看到的老爸与爷爷对饮三杯的画面,默认它是个好东西。唔,看在你都叫我“姐姐”的份上,那就给你个面子——喝!
叔叔看我点头,脸上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迷迷糊糊把手中的酒杯给我,还洒了不少在我衣服上。我看只有浅浅一层的酒,决定豪爽一回——一口闷!
当鼻息间充斥着辛辣味道的时候我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可为时已晚,永远手比脑快的我已干了这杯酒。
辣!辣!辣!刺猬的辣!灵魂深处升起的辣把我烫了个机灵。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我拿起旁边一杯疑似雪碧的液体,不管那熟悉的味道,猛干……
没有酒入豪肠三分酿成月光,七分啸成剑气,只有我落下三滴眼泪,叔叔被怒气包围。
后来?后来怎么样了?大我十四岁的他成了我“小弟”,我再未碰过酒,也再未猖狂。
干了这杯酒,再爱不回头。
我从未回过头,只让那最辣的味道,留在我八岁那年的酒上。历久弥新,回味起来还是成长的辣。
记忆就像一个调味盒,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脑海里,最让我回味无穷的味道,就是外婆家的饭菜香了。
外公外婆家住在娄底,每到寒暑假,爸爸妈妈就会带我回到这里。朝阳一路相随,等车驶近外婆家门口时,太阳正好挂上头顶。车一停稳,我立刻像兔子一样扑往外婆的怀抱,这时,迎接我的不仅是外婆慈祥的笑脸,还有那淡淡的油烟味,好似在偷偷地告诉我:她一定又在做好吃的了。
外婆炒菜从不用薄薄的碟子,每一道菜都满满的堆在大碗里,一碗又一碗的从厨房端过来,很快桌子上就放不下了。看,红的有红烧排骨,红菜苔;绿的有青椒炒牛肉,拍黄瓜;还有紫色的茄子,黄色的南瓜……真是色香味俱全啊!最让人期待的还是那一道专属于我这个小馋猫的神秘大菜了。这道菜的做法非常繁琐,但为了我这个小馋猫,外婆总是不厌其烦地忙碌着。
那一天,外婆领着我来到菜园里,直接把那只叫得最凶,长得最肥的大母鸡抓在手上。大母鸡好像知道“大事不妙”了,急得咯咯大叫,直叫得我都快要为了它求饶了。外婆偏头看了看我,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没过多久,外婆就像变魔术般把一只肉嘟嘟的整鸡,一个新鲜的猪肚和一片又大又圆的荷叶洗净摆在面前。看着我期待的眼神,外婆的手更加麻利起来。三下五除二,大肥鸡被外婆塞进了猪肚里,在肥鸡猪肚衣上又立即包上一层荷叶衣。
我静静地看着,外婆时而咬咬牙,却始终微笑着,感觉像阳光那么温暖。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流下,外婆没有用手去擦,也没去拨开垂在眼前的花白的发丝。只见外婆顺手抓起一大把早已准备好的湿泥巴,严严实实裹在猪肚鸡的荷叶外衣上。这时,外婆终于说话了:“乖孙子,把这东西放进火堆里煨一煨,等扫熟了,就归你喽!”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在剥开泥巴荷叶的那一刻,真想大声说:“味道可真绝啊!”
好长一段时间没回外婆家了,好想念我的外婆,香喷喷的热腾腾的猪肚鸡,永远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味道。
饺子,人们的记忆都定格在了团圆饭上。用筷子夹住一个热气腾腾的饺子,蘸点醋,再小心翼翼地咬上一口,顿时沉浸在了美味之中。
犹记几年前的一次,一家人在一起为过年而准备饺子。记得那时爷爷奶奶仍然健在,经常会自己动手做一大盘香喷喷的饺子。那时,一听见要做饺子,我们就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爷爷经常一丝不苟地和着面团,一脸严肃地看着锅里那上下飞舞的饺子,而奶奶却是满脸喜庆地摆弄着碗筷。可现在,做的人已成了我们……
我们从冰箱里取出似雪球一般的面团,再将它用手搓成两条似蛇的柱形面条。随后从菜板上拿出菜刀,刀映着冷光。随着刀起刀落和“嗒嗒”的节奏声中,两条“大蛇”已成为一个个大小均匀的小面团,那一个个小面团,像一张张婴儿的笑脸,洁白整齐,然后又将它们捏成饺子,却又变成了一个个胖娃娃,天真可爱。
终于到了下锅的时间,饺子们似乎跃跃欲试,“扑通扑通”,几个饺子应声落锅。不一会锅内就起雾了,那些朦胧的雾气将我们紧紧裹着,雾中扑朔迷离,时而变化无常,有时似细雨,有时像白云,使我们不禁沉浸在了这若有若无的雾气中。
一会儿,饺子就从锅底飘了上来,那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样子,让人不禁发笑。用勺子将饺子盛起来,一口下去,皮与肉的完美结合,勾起人们的味蕾,皮薄,肉鲜,又使我想起已故的爷爷奶奶,想起了他们过年时那独一无二的味道,不知是饺子的美味,还是热气腾腾的水汽模糊了眼睛,让我不禁落下了眼泪。恍惚之中,我仿佛从碗里看见了爷爷奶奶用慈祥的目光望着我,我揉揉热泪盈眶的眼睛,他们却从碗里离开了。
饺子,对我来说不但是家和过年的味道,还是一种对离去亲人的怀念。
一道饭菜,一个苹果,一朵鲜花,一株小草,一件毛衣,一把扇子,一本书本,一页书签…。他们所散发出来的熟悉的味道,常常会勾起你我对往事的回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到现在还记得,记忆犹新,历历在目,那可是我第一次下厨啊!
一天,我正在写作业,肚子突然唱起了“空城计”我想:再忍忍吧,妈妈一会就回来了。可是我等了好久,妈妈还是没回来,我很苦恼,我去翻了翻我的“零食库”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我又想:没零食,没大人做饭,我该怎么办啊!突然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个奇怪的念头——自己下厨。经过大脑的一番搏斗和长起空城记的肚子,我终究还是选择了自己下厨。
这可是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做饭,没有大人的看护下做饭,心里难免会有些小激动。做菜,这个看似简单实际做起来却难,做的过程中肯定会有一些波折的,不会一帆风顺的。我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有:土豆,茄子,肉…。我想起妈妈经常炒“茄子炒肉”我也经常看,所以这次的菜就是这个了。
首先我想将食材准备好,洗好,开始切菜,“砰砰砰”切个肉多这么难,好难切,终于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一环节做好了。
紧接着下一环节——炒菜,我打开煤气灶,但是半天没反应,然后我使劲一转,开到最大,那个火苗“嗖”的一下窜的有“一米高”我吓呆了,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之后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走求去,把火开小,把锅放上去,开始倒油,手一抖,油倒多了,然后我想着油这么多,应该会烧很久,我去看了会电视,看着就把炒菜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来我听到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我急忙跑过去,我带了个口罩,把全身“防护好”我把茄子到进去,“滋滋滋”紧接着又把肉倒进去,经我的翻炒,“茄子炒肉”就这么出锅了,虽然外形和“相貌”不太好看,不过味道却很好,第一次烧饭总会有些小挫折。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炒菜,也是我记忆中最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