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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久必合作文(2篇)
春夏秋冬……谭景芸,我们已经携手走过整整五个春夏秋冬了,当年那棵和我们齐高的小树苗大概已经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了吧!还记得吗?小时侯,你总是拉着我和琳儿到那棵小树苗那儿去,和小树苗比高,有一次,你还满脸恐慌地对我说:“我越长越矮了呀,我没有小树苗高了。”我当时一下就笑得喘不过气来,然后还一脸严肃地用报纸重重地打了你的脑袋,说:“笨哦,人怎么可能长得比树快?”
“燕子”、“小妍”这些都是对你的称呼,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对于“妍”这个字,开始我们都以为它读四声(即:Уàл),认为它与“燕”同音,因此你才有了“燕子”这个外号。后来我查了字典,但事实证明它确实应该读二声,(即:УáЛ)后来你说不想改了,就读四声,所以我们成了全中国,唯一把这个字读四声的人。
尽管已经度过了五个年头,我们的"super good friends"记录本上都还是只有那六个名字:杨紫嫣、李俊霓、谭景芸、邓伊佐、邓泽钟和何旺峰。
以前你曾经和琳儿(李俊霓)吵架,都说自己是先认识我的,就这样你们冷战了一个星期,我才知道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给你们当和解员,说:“谁先认识的又怎么样?现在不都是好朋友吗?你们两个都平等。”这才平息了这场战争,其实是我以为平息了,四年级时我才知道,后来你们还一直在冷战,只是没让我知道,四年级时真正和好了,我当时大叫一声:“天呀,二年级时的战争一直闹到四年级,以后还怎么过呀?”后来提到这事儿,你们总笑话我这个大姐当得太失职。
邓伊佐是我加在记录本上的,虽然我不是第一个认识他的。你还记得吗?他以前是琳儿的同桌,我开始不认识他,只是下课去找琳儿玩的时候看见过几次,真正认识是在二年级的奥数课,那天我正望着蓝蓝的天空发呆,蓝是我的幸运色,琳儿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如果有一天死了,一定是被蓝色吞没的。老师正在讲一道奥数题,叫黄晨琰、邓伊佐上去做题,坐在我旁边的陈卓硬说老师是叫了我的,老师后来说她没有叫我,但是转念一想,叫我上去做做看。我的眼睛一下瞪得像鸡蛋似的,心里这个悔呀。忽然我发现我已经站在讲台上了(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上去的),你和琳儿在座位上用眼睛瞪着陈卓,如果我刚才眼睛瞪得像鸡蛋,那当时你们的眼睛只可以用西瓜来形容了……大有“灌篮高手”里面“我用眼神杀死你”的风采。 我的手心暗暗出汗,忽然“灵机一动”,眼睛一斜,将邓伊佐的答案原封不动抄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了座位上。陈卓竟还不怕死地说要告我抄别人答案。后来我对你们说,如果有一天陈卓死了,肯定是被我打死的。
邓泽钟和何汪峰是你提出要加在记录本上的,那天我表示反对,死不肯写,你伸手抢记录本,结果第二天报纸上刊登出“昨天下午,两名疯子在街道狂奔,速度可达200千米/时,据说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有蓝、粉、橙三种颜色的本子”的新闻。第二天我彻底屈服,被迫把他们俩的名字写在记录本上,我问你为什么非要把他们的名字写在上面,你红着脸回过头不说,只叫我不要把他们两个的名字删了,我笑着说:“哦,放心,我不回把我未来的弟妹的名字删了的,不过你也太花心了,只能二选一哦,还得给我们可爱的琳儿妹妹留一个哦。”结果第二天的报纸上登出“昨天下午,两名疯子再次在街道狂奔,时速可达400千米,此乃世界奇迹,据说,其中一个的手里仍然拿着那个本子”的新闻。
话说回来,还有一年半时间我们就要分开了,不要一听见这句话就摆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们必定会分开的,但是我们还有机会能见面呀,人分开不代表心就分开了,我们6个伙伴的心会永远连在一起的呢!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帝王总希望自己的功业可至千秋万代,但最终都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这成了不变的规律,也是历史的必然。
夏由启开朝,终毁于桀的暴政。商朝由汤起始,历经百年,还是焚于殷纣在鹿台的一把火。武王建立的东周,伴随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荒诞画上了句号。秦王横扫六合,一统天下,开国不久却因修皇陵、筑长城、造阿房而搞得劳民伤财,民怨沸腾。陈胜、吴广揭竿起义,项羽一炬夷平阿房宫。皇位递至二世,还未捂热,就落了个族灭的下场。
杜甫由此感叹道:“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盛世衰败,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后人没有以前人为鉴。魏征就向李世民提出“以人为镜,以史为鉴”。你看,前朝灭亡的活生生的列子就摆在眼前了,你还要步人家后尘吗?于是君王一听,哦,说的对!自此勤于朝政,励志图精,王朝运势蒸蒸日上。
但在很多人眼中,能做到这点的似乎都是刚开国的几位皇帝,再往后几位还能守成,但到末代君王,那不是特无能就是特残暴。反正就是把祖宗留下的基业败个精光。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后来的皇帝都不聪明吗?不是,如果让他们生于乱世也许就会另有一番作为了。
最大的因素是不能居安思危。开国皇帝深知创业艰辛,而到后代,根基已稳,便很傻很天真地认为皇位就是他家的,他就是真龙天子,天皇老爷就是他爹!自幼在宫中的优越条件很容易让人麻痹,让人目空一切。而身边的宦官大臣又一个劲儿地歌颂功德,人自然飘飘然起来。坐在龙椅上自我感觉那个叫好啊,什么旱灾,什么水坝决堤,什么瘟疫,什么赈灾,什么西夏金兵,统统一边去!于是如此循环,独夫之心日益骄固,王朝怎能不衰?
再者,皇帝身边的人往往会起决定性作用。如果朝廷中有敢于上谏的良臣,那道还好一些。但若是奸佞横行,反复小人,江山指不定哪一天就被掏空了。事实上,没有哪一个朝代,官场上全是两袖清风刚正不阿之人,这类人大多个性太刚硬,一个不妥就跟你猴急猴急,甚至搬出先帝来的那种人。往往就像电影里的老臣,跟在皇帝身后大喊“皇上!祖制不可违!”虽然忠心耿耿,但是喜钻牛角尖,或者刻骨死板,又或是恃才傲物。整天和他们打交道,皇帝也吃不消。此时,就需要另一拨人来制衡。两方对持间,不经意就削弱了双方势力,皇帝也就能更好地执掌权力。这当中的处理是大有学问的,轻易动了哪一边都对朝廷不利。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乾隆、纪晓岚与和珅。在一位大学士和一个大贪官之间,乾隆两边都依赖,两边都舍不得杀。
纪晓岚是人才,为人清廉,却有书生大多都有的毛病。和珅处世圆滑,家里钱财多,影响广,而且会拍皇帝的马屁。每个人都喜欢听好话,乾隆当然也不例外。要说和珅贪污枉法的事,乾隆会不知道吗?其实心如明镜着呢!那为什么不杀?因为和珅溜须拍马的功夫,乾隆对他好感度挺高。更何况他又是两派中其中一派的领军人物,稍一动作,朝野不平衡了,就容易翻,这个问题很棘手,所以乾隆只好耍太极,玩起了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惩戒是有的,但是不大。不动总比妄动来的好。再有,王朝灭亡还与纲常的败坏分不开。法律是国家的根基,如果把一个王朝比作大树,那么法律就是树心。法斁而不知理,树心就一点点被腐蚀,被害虫吞噬,最终只剩下一副朽木。
而诸多原因中,我认为最中心的事民心所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川阅水以成川,世阅人而为世。”皇帝不做生意,大多数的经济来源都是百姓缴税来充盈国库;皇帝也不会去种田,那么粮食哪里来呢?也是每年向各地征收来的。所以一定程度上,百姓算是皇帝的“衣食父母”了。民是一切之本。纵观二十四史,至如隋朝。杨广穷兵黩武,三征高丽,扩建行宫,修筑运河(虽然也有利处,但毕竟耗时、耗力太多,对当时几乎是多事之秋的隋朝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而且还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估计杨广在九泉之下会气的吐血。)使得国库空虚。却还浑然不知觉,终日沉醉于《玉树后庭花》的靡靡之音中。弄得百姓怨声载道,草莽英雄四起,叛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越演越烈,最后落得个凄惨收场。
可悲,可叹。自己做出来的,最终是要有因果报应的。用时下流行的话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昔有陆士衡为吴作《辨亡论》,言吴之所以亡,亦颂其父祖之战功赫赫。(祖父:陆逊、父:陆抗)今亦书“辨亡论”,以此慨叹无论秦汉,唐宋元明清,皆逃不过“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一历史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