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的风度
鸡啼五更,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阵阵豆香。我轻手推开斑驳的大门。老人一手拿鞭一手放豆,那毛驴便稳稳地拉着石磨,一圈一圈那乳白色的豆汁便顺流而下。
我心中大惑问道:“为什么不使用机器来干活呢?”老人笑笑不语。借着暗淡的灯光,老人将豆汁煮沸,掀开锅盖,雾气霎时向我袭来,豆腐经过到道工序新鲜出炉。老人,望着那一方方豆腐,满脸褶皱中荡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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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老人的风度,不图名利,只为从容地活着。门前小黄狗眼中带着丝丝睡意向我们摇着尾巴。
快生活的节奏引领小镇人们的,一家豆腐店在老人对面开张。镇上的人们纷纷去体验生活。依旧是鸡啼五更,一股嘈杂的机器轰隆声从新店里传出,空气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豆香,但没有老人那么的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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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老人家中,依旧是那副景象,不慌不慢,从容不迫的磨着豆子。院中,香樟树叶子偏偏而下氤氲初秋的气息,顽皮的小黄狗在树下打着滚儿。这就是老人的风度与世无争从容悠闲的活着。
当我再次来到老人家里时,大门紧闭,门外积叶一层,也听不到那小黄狗的叫声。心中不免一紧莫非……我的猜测是错误的,近几日秋雨绵绵,豆子的质量受到一定的影响,做出来的豆腐失去了爽口的特点。于是老人歇业一天,带着小黄狗出去置办豆子。大家都劝他说:“何必呢,凑合着卖了吧。”老人依旧不语,骑上小三轮晃晃悠悠的出去了,这就是他的风度与世无争,从容只为做出好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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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一群身着制服的的人来到机器作坊中,走的时候大门变被贴上封条。老板为了赚钱大量使用添加剂和使用发霉的豆子。于是老人的店又重新人头攒动,生意红火起来。但老人并没有扩大生产,依旧是驴拉石磨,做着纯手工豆腐。想必这便是老人的风度:从容不迫,不图名利。镇上的人问老人做豆腐的秘诀,老人笑着说:“哪有什么秘诀,用心去制作就好了。”
老人歇了工,坐在门前的门槛上抽着旱烟,凝视远方,目光平静而又深邃。透着不凡的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