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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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我不知道川端康成的海棠花是否也在失眠。
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感觉似乎到这里还没有多久,算一算,已经快四个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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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还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吧,毕竟上海就是这样的一座城市,初来乍到,每一个细胞都不属于这里。很多东西需要去习惯,需要习惯多变的天气,需要习惯有点怪的带甜味的食物,还需要习惯不同的思维方式的包围。虽然努力去适应了,但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的。
开学军训那会儿还是炎热的夏天,烈日下,暴晒下黑红色脱皮的皮肤,新鲜的感觉。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好好出去看看。因为要定期去牙医那里矫正牙齿,所以这个定期基本上占据了我出校次数的一大半,路上会经过江浦路的古玩花鸟市场。
很喜欢那些宠物,但是却从来没有买下来的想法,无论是因为价格还是怕麻烦。出去做兼职的时候,会出入一些很高级的场所。在陆家嘴金融中心金茂大厦君悦大酒店做过几次,每次工作十一个小时左右。管理很严格。在这里可以看到优雅的富人们以艺术家完成一件作品的方式进餐,也可以看到暴发户在餐厅抽烟, 然后将桌子上的一切弄得一塌糊涂。当然还有倒掉的食物与饥饿的穷人的对比。
员工餐是在金茂五十三层,伙食不错,透过餐厅的玻璃外墙,可以看到黄浦江就像你家门前的小河沟一样躺着,可以看到夕阳就在东方明珠上面那个小球不远的位置上,与你的位置平行,可以看到繁华的陆家嘴就像你想象过的未来都市一样真实的伫立在你眼前。
有几次下班已经是凌晨,结果剩下的夜晚都是在赶回学校的路上。等一个小时一班的渡船,快要天亮才有的公交首班车,车子到站,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一些人走在清冷的街道,影子在路灯下晃晃悠悠。回到学校,立刻又要去上课。
嗯,另外就很少出去了呢。找不到出门的理由,不想去逛,感觉每个地方都差不多吧,有什么意思呢。和一个朋友聊天,聊起新概念的事情,我说不管进没进复赛我都要去,要么参赛要么参观。她说,对啊,你现在就在上海,我都忘掉了。其实我自己都快忘掉了,一直在这所学校里,和朋友开玩笑说我是家里蹲大学宅男系夜猫子专业踩点党人士。很缺乏存在感,生活在上海,却和生活在我老家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在感觉上就是这个样子。总感觉不到就在上海,除了买东西的时候。
最近这个状态怎么说呢,就像是蛇要过冬了,最后动两下,然后长久的蛰伏。等到合适的时候再伺机行动。不过我不知道这个冬天会不会太长。
期待过两天能够有变化啊,虽然最近有了一些好消息,但是却没有了惊喜的感觉。换做一年前,这些消息会让我开心很久的。是不是生活缺少激情了,有点麻木的感觉。
在这样的季节里,不想让自己生活的太过麻烦。现在基本上是半倒时差,凌晨两点以后睡觉,周一到周五的话,早上七点多起床,周末如果不去做兼职就会睡到自然醒。
记得以前读高中的时候,日子被安排的满满的,一点一点地过,一个星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整个高中三年,像是花费了所有的青春去磨砺。那个时候最大的愿望也许就是能够好好睡觉,比起现在,真是讽刺。
说说家乡。算一下,离开四川已经四个月,习惯了说普通话,却是说了十八年的家乡话变得不那么熟悉了,偶尔在别人问到某句话在四川话里怎么说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瞬间反应不过来。饮食倒是和家乡差不多,准确说,是和我个人口味差不多。我是不吃辣的四川人。比较想念那些朋友,还在联系的,失去联系的。总会突然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突然想要联系,最终还是对着那些头像叹一口气。遗失的,灰暗的,少数亮着的也因为太忙而选择不去联系。只和少数人保持着联系。
最近很冷。一场雪,几次降温,一番折腾下来,手上的冻疮一如既往的长了出来。围巾,口罩,手套,耳罩,一件不缺齐装上阵。想起契诃夫的小说名篇,独自傻笑。
想起小时候,天气冷起来,爸妈会铺好温暖的床铺,换上新的被单褥子被子这些,柔软的床,一个好梦。
某些思念,送给一个人,你不知道,看不到,想不到,猜不到。但我只能思念,别无他法。
还是对父母的思念最切实际,能够感受到,有盼头。
凌晨两点,不管那朵花如何,我都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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