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物言志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题记
我忘不了那个晚上的梅。
那是个泼水成冰的寒冬,我们走在路上,看异域的雪悠悠然落在枝头上。“听说前面有梅花,我们去碰碰运气”。妈妈提议说。应该只剩枝干了吧?在这寒风凛冽的异域,还有什么植物敢于迎寒而生呢?我望着树干上厚厚的冰晶,心里暗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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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目的地,我隐约看到前方模糊的一点点红,这是幻觉吗?我再走近了一些,此时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凌寒独自开”的意境。即使是在这泼水成冰的零下几度,它还是坚强地挺立着,开出淡红的骨朵儿,虽然它只有指甲盖的大小,花蕊还只是淡淡的红色,但它照样开得肆意,开得张扬,它全身覆盖着一层冰晶,像一个极致的水晶。枝干随意地张开,有含苞欲放的花蕾,也有绽放的花骨朵,透出一点红,由深到浅,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在被墨渲染的夜幕中,在被月光拉长的影子里,格外孤傲。萧萧的寒风无情地打在它身上,它以最高傲而又坚强的姿态去迎接风雪的洗礼。漆黑的夜,轻柔剔透的雪花,淡红的梅迎着风雪傲然挺立,这一切仿佛是一幅国画,但又带着无法言语表达的美,即使在画家的画布上,也无法淋漓尽致地展现出这种美。此时此刻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
我被这种画面震感了,我看着那傲然面对风雪的梅,想到了自己,常为一些挫折就有些消极,关于人生的困惑一萦绕于心头。我为何不能像梅一样,傲然面对人生中的风风雨雨呢?人生本不应该像梅一样吗?
爸爸拍了拍我肩膀,说:“你看,这梅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梅正是有这样的品质,它才能成为萧条冬日中的一点红,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阿尔弗雷德·豪斯曼观赏樱花,看见“树披盛妆繁花满枝、看樱花似雪满枝头”,来定未来五十年的信念,我也仿效阿尔弗雷德·豪斯曼赏花,我就“看梅花似为迎风雪”来定未来的信念——迎难直上,傲然面对人生中风雨的洗礼。